修行了七八年了,李家的修士不少,对杂气和纯气也有所了解,自然知道山越的练气尤为弱小,当下眼皮一跳,嘴上虽然硬气,心中却对家中那持弓的长辈越发敬畏起来。
“纵使是杂气修士也非寻常胎息修士可比,却在那长辈面前连一凡人都不如……当真强横,也不知是修为如此还是功法所致,家中诸道采气诀真是好生诱人…”
徐公明在心中幻想了片刻,眼前山越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窜,他提了提手中的长刀,凶狠地追了上去,空中已经浮现出一道青年的身影,披着兽皮衣,发冠却束在头顶,开口传来一道浩大的声音。
“荠木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姐屠兄,弑君鸩母,我乃先王之子沙摩里…今兴兵夺位,还诸部一个公道,速速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是那幸运儿。”
徐公明四周的山越已经纷纷丢下武器投降,他望着驾风傲立在空中的沙摩里,心中满是羡慕。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沙摩里不过是李家扶持的傀儡,可众人说起来哪个不羡慕?白得了练气修为,又得了权位,纵使束手束脚那也是一国之主,享尽荣华富贵了。
李玄锋收弓而立,一旁的李通崖望着那如烟花般炸开的山越练气修士点点头,笑道:
“不错,这一箭莫说是那山越杂气修士,纵使是寻常的练气前期也要吃大亏。”
李玄锋将弓一提,朝着李通崖拱拱手,回答道:
“侄儿这几年闭关又有收获。”
他将手中的金庚横过来,仔细抚摸着上面的符文,澹金色的光芒流淌而出,李玄锋解释道:
“金庚采用金方屏石,能容纳我的罡气,我平日里便在其中打磨一道箭意,左以罡气洗炼,每打磨一次便有精进,平日里不轻易动用,待到危急时刻,将这日夜打磨的箭意祭出,定能叫敌人吃一大亏。”
“哦?”
李通崖一挑眉,虽然不解其中关窍,却听起来颇为精妙,微微点头,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