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寻冬河道友?还请道友随我入内!”
虽然陈冬河在此处待了多年,可李渊蛟好疑刻毒,哪里肯随他进去,目光在他面上流转,呵呵一笑,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轻声道:
“进去就不必了,还是请冬河叔出来吧。”
这白寅子微微一愣,抹了抹面上的汗水,双唇哆嗦,迟疑地道:
“不甚方便!不甚方便,冬河道友有伤在身,不宜随意移动,还是请道友入内。”
李渊蛟哈哈一笑,答道:
“好说好说!”
白寅子顿时松了口气,脸上又重新浮现出笑容来,李渊蛟借机上前一步,面色骤变,双眉一挑,一整个面容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厉声道:
“好胆!”
手中的青尺剑已经跳出鞘来,亮起一道白光,发出刺耳的啸叫声,月阙剑弧沛然而起。
白寅子只觉面如刀割,高呼一声,骇得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手中唤出土黄色的龟盾法器,口中惨叫道:
“道友误会!道友饶命!”
李渊蛟哪里肯信,心中如同闪电般念转,只忖道:
‘冬河叔不知还在不在,他要骗我入阵,定然是没有筑基修士,只趁机擒下此人,看一看能不能把冬河叔换出来!’
‘若是不能,也算为冬河叔报仇了。’
一念之间,这剑弧已经嘭然打在那盾上,这不知名的龟盾想必也是这寺庙中相当重要的法器,有练气上品的模样,可青尺剑是筑基法器,仅此一剑打得龟盾哀鸣,这白寅子面色涨红。
他亡魂大冒,尖声道:
“冬河道友!冬河道友!速速救我,贫道要被你家人打死了!”
李渊蛟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手中已经松了松,立刻伸手向前,沉声道:
“松手,我不杀你!”
白寅子面色通红,眼睛一闭,还真就大大咧咧的站着,那法器也失去了光彩,李渊蛟把剑架在他脖子上,顿时信了五分,略有些尴尬。
“公子!公子!”
一中年人驾风从阵中出来,面色苍白,身上还贴着几个药包,苦笑地迎上来,连声道:
“误会…误会…”
李渊蛟只好闷声收了剑,朝着白寅子回了礼,略有尴尬地道:
“对不住道友了……”
白寅子犹自心惊胆战,颤颤巍巍道:
“果然是剑仙世家…这起手一剑,把贫道魂吓去了半条。”
陈冬河赔礼道了歉,白寅子这才摆手,回道:
“是贫道说话不机灵,是我要陪不是才对,公子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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