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心道:
‘且阻他一阻,岂不是白捡的功劳!’
于是徐公明驱使法器来阻,他本是个使刀的,只是家中无此道,连刀气都不曾练成,催使那胎息法器青乌刀飞过来挡。
裘籍大怒,不曾想昔日一巴掌能打死的蝼蚁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喝道:
“蝼蚁安敢!”
当下顿也不顿,喷出一股白气来,如烟如雾,顷刻之间就将徐公明的胎息法器吹了个七零八落,那股白气伤了他的法器尚有余威,破开他的护体法力,打在徐公明脸颊。
血肉消弥之间,徐公明连脚下的风都架不住了,呜呼一声落下去,窦夫人不得不抽身过来,连忙将他接住,替他化去脸上的邪气。
李家兄妹顾不得太多,乘着风追过去,这头的安鹧言被张怀德打得憋屈,此时得了空,回身去截那持锤的练气初期的魔修。
他与田有道相交甚厚,此时亦是眦目欲裂,骂道:
“狗贼!”
安鹧言练气八层修为,一掌便把他逼回去,一时间有了压倒性的优势,这魔修连风都驾不起来,一巴掌被打得吐血。
“轰!”
众人合力,三两下便将这魔修打成了肉泥,又扔了几道火术上去,烧成一地焦黑的碎片。
田仲青已经落下去把大伯抱起,田有道早已经没了气息,胸口血淋淋湿漉漉,面色铁青。
这一锤正敲在他心口,打得他两眼暴突,眼周紫盈盈,外加摔下去的时候又断了不知道多少骨头,往日古板的老人如今软塌塌地瘫在侄儿怀里,血流满地。
另一头围攻空衡的其中一人叫道:
“阿干,姓张的跑了!”
“娘的,俺们也撤!”
这两兄弟本就是出功不出力,与空衡僵持着,这头还有空对着空衡告罪,各自逃命去了。
最后一名魔修章牧童最为倒霉,才驾起血风,瞬间被唦摩里的雷光击落,他哪里有裘籍的魔功深厚,两三次飞不起来,李家众人一拥而上,各自放出法器。
各色的法器和法术蜂拥而至,被他的手中的红釉珠的法术纷纷弹开,好在唦摩里游走在外围,时不时击落章牧童的血风,让他逃脱不得。
章牧童只比那练气魔修多了坚持的几十息,垂死挣扎打伤了三两人,便被肢解成数块,火烧雷劈,不多时便死透了。
一众人各自落定,李渊蛟兄妹这才驾风归来,李渊蛟面色阴沉,两手空空。
这裘籍果决非常,一路遁逃一路祭献各类秘法,从心肝脾肺到手脚眼耳,两人的虽然有《越河湍流步》,相较之下这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