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李渊蛟神色莫名,低声道:
“你膝下就此一子,岂不是要伯脉绝嗣!”
“过继便可。”
李曦明是他的亲子,此刻说起话来却是毫不留情,面上没有什么动容之色,双手却颤颤巍巍,李渊蛟摇头,倒答道:
“说到底不过是少年贪图享乐,不应太重,既然诚心悔过,便拿了少主的身份,其余一切照旧。”
李渊蛟脸庞躲在深深的阴影中,声音低沉:
“此事不宜重罚,重拿轻放,他不是害怕修行与族务两难兼顾?金阳煌元照旧给他,在他筑基之前,同样不会给他多少炼丹事务。”
李渊平听着这宛若未罚的责罚,慢慢抬起头,低声道:
“那这少主之位?”
“试试曦峸吧。”
李渊蛟话音方落,李渊平面色数变,低声道:
“兄长…这是取乱之道!”
李渊蛟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道:
“当下只能如此!”
李渊平面色猛然涌上一股嫣红,沉声道:
“那曦峸之后呢?到底是伯脉还是仲脉!一旦开了这个头,便是分裂之始!”
李渊蛟沙哑着答道:
“你又待如何?把曦明一个自家的丹道天才变成一个满心怨恨的敌人?…”
李渊平神色俱厉,狠声道:
“是又如何,大不了我废了他修为!”
为父至此,李渊平淌下两行泪,说不出话来了,李渊蛟从阴影之中站起身来,月光重新照耀在他面上,黑袍青年道:
“曦明受了符种!看了内史!”
兄弟俩齐齐沉默下去,一旁的李清虹听了许久,终于开口道:
“不如这样。”
“且先以或被神通所惑之名脱了罪,不让这孩子太自责,安抚住众人之心,罚的太重,终究不好。”
“先将此罪搁置,且当无事发生,就对着曦明说清了,权当他是为神通所惑。”
李渊平心中怒意稍止,低声道:
“长姐是想着当做无事发生,可萧家怎么想可难说,更何况…既然出了这事,怎么好用他!”
李清虹答道:
“使功不如使过,他是我李家的种,会糊涂一时,不会糊涂一世,且先看着,曦峸当年木讷,如今已经是仁善之主了,谁又能说得准?”
“至于后患,几次酒色到底难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