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地打道回府。
……
大殿之中,李承辽坐在上首,手中拿着枚玉简,大殿很是宽广,在他一步之遥则站着只身形高大的白猴,身后负棍,老猴脸上满是严肃。
白猴至今已经练气八层修为,又不会说话,很少与人交流,在李家是忠心的孤臣,负责守护一旁的李承辽。
下首则半跪着陈睦峰,低头汇报。
“你说…那许霄挨了柳老翁两掌,负伤出去了?”
李承辽坐在上首,听着下头的陈睦峰恭敬答着,心中思虑两息,眉宇舒展,有些愧道:
“看来是我嫉贤妒能,倒是害了他。”
下首的陈睦峰不敢接话,李承辽是个宽和性子,当下和气地道:
“既然这样,柳家和我的事情就作罢,可那柳老翁目光短浅,难免会逼迫他家女儿,你去把他叫来,我和他仔细说明白,不要为难两人。”
“是!”
陈睦峰恭敬下去,李承辽则想着怎么化解这事情,早点回山修炼,心道:
“许霄虽然看上去有些能力,却生得一副不愿屈居人下的模样,等到有了机会,笼络一番,遣些灵石将他送出去,我家庙小容不得大佛…”
正想着,下头颤颤巍巍上来一老人,正是那柳老翁,寻常在府邸里都是跋扈模样,到了这殿中唯有长跪不起了。
“柳氏柳眙,见过家主!”
他满头大汗,恭敬应了声。
“柳家主…你家那凌真既然与许家子情投意合,你便成人之美,不要去妨碍他们了…让他们定下婚事,到时侯成婚…我也算个媒人…”
李承辽读着手中的玉简,低眉抿茶,随口吩咐了一句。
柳老翁年轻时是个纨绔,却见识过、听闻过早年李家崛起的事情,听得心惊胆战,甚至因为柳柔绚的缘故见过李通崖一面。
那时他还年轻,跪在底下,瑟瑟不敢抬头,只听李通崖唤他大名柳眙,问了几句柳家的情况,他吓得腿软。
如今他年老,好歹明白轻重利害,自己生死却交于他人之手,难以开口,李承辽却得不到回答,抬眉看了一眼。
“嗯?”
他一时间吓破了胆,想要替许霄遮掩保命,又唯唯诺诺,满头大汗,李承辽还未开口,他已经砰砰砰地磕起头来,口中呜咽。
李承辽笑容逐淡,仔细地看了他一眼,跨步下去,锦袍下的玉靴在台阶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沉默着,看着老翁的汗水湿了一地,已经明白过来,沉沉地道:
“柳眙,怎么回事?”
这一句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