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听闻贵族还去了趟海外,与我玄岳筑基联手报复了那司徒末,打得那忿怒道统的和尚差点神形俱灭!”
“报复?司徒末?镗金门人?”
南疆向来与外界断绝消息,李玄锋虽然通过刘长迭与家中通过一次消息,可知道的事情毕竟不多,大多数消息还是从宁家的渠道来。
宁家虽然打听消息还算得力,可这些私密的事情还是不能尽数知晓,孔玉也是从孔婷云那处得来的消息,也难怪李玄锋不知道了。
李玄锋捕捉到了关键的消息,反问一句,孔玉不敢怠慢,急忙将从孔婷云那里听来的消息说了:
“是镗金门人!听闻镗金门的司徒末不知怎么与贵族结仇,又与北方的忿怒道统勾结,偷偷埋伏贵族晚辈,好在贵族筑基及时驰援,才不至于出事…”
“后来贵族要去一趟东海,便与我宗筑基孔婷云一同入海,正正好在路上碰到了两人,一番大战,径直把那个和尚……”
孔玉长话短说,略略介绍了一番,说到司徒末埋伏之时,便见李玄锋抬了抬眉眼,两眼微睁,跳动着些怒火。
等到他说完,李玄锋反而眼中一片平静,再也看不到什么显眼的波动,静静地道:
“好胆。”
这一声平平淡淡,却听得孔玉莫名发寒,便见李玄锋问道:
“那司徒末可在东海?”
“自是在的!”
孔玉急忙点头,心中一喜,答道:
“在朱渌海的金兜岛,就在此处一直东行,只要打听一句,便知道位置所在。”
李玄锋点头,负手而立,乌金灵甲在阳光下闪动着光辉,长袍舞动,心中闪过几个名字,冷冷道:
“司徒末…郭红瑶…”
‘最好都躲在越国、躲在赤礁岛上…倘若让我在东海逮到了,让你等尝尝万箭穿心、遍体刀割的滋味!’
他心中杀意一动,面前的孔玉只觉面如刀割,又惊又骇,不敢说话。
‘至于这孔玉,是拿我当刀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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