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死得其所,可不如意得更多,草草暴毙、意外身亡才叫人胸口一闷,有力无处使…又辛又愤!”
他跺了跺脚,答道:
“我年轻时有个晚辈,天赋极佳,性情也算老实,如若还活着,也能够冲击紫府了,只是平平常常去一次周边海洋的坊市,一不留意,死在女人肚皮上,连符箓、护身宝物都没用出来。”
“后来一查,也不能怪孩子不聪明,那女人也就一个散修,没有受什么神通蛊惑,纯粹是由爱生恨,恨他花心罢了…可见是我们这等修了神通的长辈,逢了气运尽时…也是救不及的。”
他这么一说,李曦明低声道:
“前辈说得不错,我家孩子也有个风流的,未必是坏事,常看聪明不聪明,只是他天赋不高,今后更难。”
三人之中独独后绋年轻且无子嗣,大鸺葵观也轮不到他烦恼,本应没什么忧虑,可谈起这事也是眉头紧锁,答道:
“曹真人管得都是自家后辈,殊不知我门道统的也有心愁心焦,手里的传承端不平,不但下面的恨师兄弟,还要恨起你来,三十六个峰头有五十多个派系,都忙着提拔自己亲人,何止一团乱麻…我修行这么些年,下面的弟子都分成六派了。”
两人安慰一句,李曦明识趣地收拾起了情绪,后绋瞥了眼苓渡,这九邱道统的老人开口了,笑道:
“既然昭景在此,也算缘法所在,昭景与长霄斗法…法躯如今尚好?可曾见过银瓶?”
苓渡与李曦明的关系不算多亲近,提及法躯其实算个忌讳的事情,换了脾气暴的紫府,当场变了脸色都是有可能的,只是人家势力大,李曦明也是个平和脾气,只皱眉道:
“还略有些损伤,银瓶也见过了,很是厉害。”
苓渡沉声道:
“兜玄道统很厉害银瓶既中,昭景短时间内不宜回江南了…会被长霄察觉。”
李曦明心中一震,瞳孔微微放大。
‘为何我全无发觉!’
李曦明其实早些时候就怀疑过长霄的神通有所标记,可明明他没有发现半点痕迹……自己可是请过仙鉴探察过的!
‘不可能…必有蹊跷…怎么可能躲过仙鉴探察,这阴东西说不准猜着我有探察之能,故意不下…虚虚实实……’
苓渡看了他一眼,答道:
“我们几人并无目神通,看不清楚,可我九邱道统有一道,可以洗练法躯……”
他稍稍一顿,意思渐渐明显:
“不过,有一事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