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能听到什么…’
他沉思良久,心中苦恼,正逢着李明宫从殿外入内,也是眉头紧皱,显然,她闭关疗伤之时父亲李曦晅干得那些破事李明宫也了解过了。
李明宫见了李绛迁,问了问方才真人的事情,柔声道:
“方才有人来报,那静怡山的道人出关了,把静怡山给得信看了,想要见我,便指他来这处,一同问问。”
李绛迁早有疑惑在心头了,这守定好不容易出关,连忙点头请他上来。
果然见一细眼道士到了眼前,面容已经不复当时受伤时的枯槁,却仍然有些苍白,见了两人便拜:
“多谢望月收留之恩!守定回山必有报答!”
“报答便不必了。”
李明宫对他还算客气,应付了这一句,便在主位上不说话,李绛迁笑了一声,扶他起来,低声道:
“当年长奚真人把孔孤漠托付在静怡山,如今如何了?长奚真人玄机妙算,算把火种保住了…我家与老真人相交甚厚,也不知他如何同贵门嘱咐…定然是苦口婆心,嗐!”
他两眼之中尽是伤感,一手扶在守定身后,略有哽咽的摇头,守定被他的语气打动,听了他的话,叹道:
“可不是么!原来老真人也与贵族说清了,保住这火种是第一,海内都是其次,能尽些力我家也该尽,只是遇上大战,便罢休了。”
‘果然…’
李绛迁心里冷笑:
‘长奚真人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同我家说静怡山会帮,可帮多帮少含糊其词!玄怡真人果然只答应了保住孔孤漠!’
‘倒是这素免,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三番五次暗暗指责静怡,这老东西能不知道?在里头添油加醋,也不知道抱了个什么心思,好啊…这群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他面上表情不变,没有完全听信守定的一面之辞,而是试探着叹道:
“贵道能一力庇护与玄岳的关系一定不错,东边…”
他才说到这一半,这守定像是见了瘟神一般摆起手来,摇头道:
“家主误会了!我家道统对老真人的确有些唏嘘之情,可交情确实不深,早些时候也不熟悉……”
他稍微一顿,多解释了一句:
“要说到道统相近也没有,只是先前认了个脸,那一座岳洲岛距离我家山门又近,也急需这样一个坊市吸纳人才填充灵资…才有今天的事情。”
他话里话外都是莫叫玄岳来挨老子,上方的李明宫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