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时候事业刚有起色,我先生那时候新公司那边也正需要钱,每笔钱我们都用的很慎重,再加上我也有些恼恨他背着公司接私活儿,就找了借口婉拒了他。”
“我当时想着,等等看,他实在是借不到,我就借给他,毕竟有老师这层关系在,但是我拒绝借钱之后,就联系不到他了。”
秦太太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傅鸿山是我招的那批画师里水平最高的,我当时招他的时候为了把人留住,就准许他在家办公,每周四我让人去取稿件,但是我拒绝借给他钱后的第二周交稿日,前去取稿的人没有见到他,我试图联系,也联系不上。”
“他在公司留的地址是他租的房子,那边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我就觉得他是因为我没借钱给他,故意不辞而别的。他当时还有一万多的稿费没有回款,他那么需要钱,我就觉得他肯定还会出现,就没再执着找他,我想他要稿费的时候会主动来找我的,但是他再也没来过。”
说到这里,秦太太忽然停了下来,语气也和之前的截然不同。
韩若星攥紧顾景琰的手,低声说,“他死了。”
秦太太似乎并不意外韩若星在旁边,沉默片刻,轻声道,“是啊,死了,一场车祸,把人烧得面目全非,我最后一次见他,就是在他的葬礼上。”
“导师给我打的电话,告知了这个噩耗,当时我们那些被傅鸿山带过的学生,基本都出席了葬礼,也是在那场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