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实际上力量已经大不如前。
如果要论权势,当今圣上登基尹始,手中的权势就足以掌控朝堂。
“照礼卿兄所言,此事已经十有八九?”
顾左也不敢十分确定,“除非……有什么意外,”
权势是没有了,但有些人还能以读书人的傲骨,不计生死的劝谏。
王琼动得则是另外的心思,朝堂上的人怎么争和他没有关系,他是想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机会,现在机会自然来了。
就是上疏支持圣上。
只要站得对,仗打不打得赢,他都可以升官。
顾左又提醒说:“一旦朝廷用兵,到时候肯定要江南富庶几省筹集军需粮款。到时候这担子可要落在德华兄的身上了。这一节,要早做准备。”…
王琼并不在意,“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切要看圣上的旨意。”
其实在彭泽出京之前,他也听到鞑靼人又寇边的消息。
但他思来想去,还是要上疏劝谏。
路上经过通州,他有同年伍颐年在此为官,特地前来相送。多年好友相逢,胸腔之中的那种报国理想又激发出来,更加坚定了他这种想法。
而这个时候的紫禁城,其实比很多人想象得要安静。
新任皇帝给这些年迈的大臣都设了坐,刚刚那封军报,他们也都相互间传递看了。
朱厚照抄着手斜靠着椅背,“都看完了,没什么要说的吗?边关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和士兵,他们可都眼巴巴得看着朝廷呢。朝廷总得有个话吧?”
一向有主意的内阁在这个时候也沉默了,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就是类似这种大事,内阁可能也很难如皇帝的意。
“都没话?都没话,朕可要说了……”
“陛下。”刘大夏最近还沉浸在先皇去世的哀痛之中,他其实心志已哀,拱了拱手道:“老臣以为似鞑靼寇边事,以往先帝时也曾发生过,如何处置,有成例在先,还望陛下能够择一二以用之。”
“臣也以为,不可妄动。”刘健一向老成持重,对于新皇帝所表现出的锐意,他心中其实是担心,“陛下刚刚登基,正是向天下臣民展现革新气象之时,如果擅起兵戈,一旦战事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