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样大肆宴请,搞得像过年一般,传到宫里去,你让皇帝怎么想?
但司礼监来人就不一样了,当今圣上还是约束着内官的,既然司礼监来了,那必定是皇帝的意思。
所以这门,他又如何继续紧闭呢?
刘瑾和李、谢二人并排进来,说句不好听的,出了宫他就是代表皇上,可不能什么都不讲究。且他也是聪明之人,知道刘健的为难,就当众高声说:“刘府不是奉天殿,此刻也不是朝会,我们来了是客人,除了客人便没有其他的身份,所以怠慢了谁也不要说希贤公没顾及你的脸面。说到底希贤公是看在皇上的面子开了门,否则,咱们连口热茶都合不上,所以除了皇上,咱们都没有面子!”
…
“不敢不敢。”也为难刘健了,他要在极短的时间把心态调整好,位置摆正,他向众人拱手,“今日是刘某照顾不周,请各位海涵!”
他这话的力量此时就不如司礼监掌印的刘瑾了,他说了没那么多规矩,那么自然也就是可以随意一些。
但是刘瑾坐下后就只顾吹凉热茶,而不再讲话了。
李东阳一看气氛有些沉默,就开口询问:“刘公公,陛下可有口谕?”
“也没有。”刘瑾笑着说,“陛下就是让司礼监来凑凑热闹,希贤公一心为民、即将赴任,陛下说送行的人中不能少了宫里。”
众人心里滴咕,虽说人数多了不怕。但是皇帝心里到底有没有对他们聚于刘府不高兴,这事儿也很难讲。
现在刘瑾既然来了,有些话也就不好讲了。比如说要替刘健可惜可惜的那种场面话,那要怎么说?
如此一来,气氛竟然有些怪异起来。
“陛下胸怀广大,乃一代明君本色。”谢迁也只能就着话,讲一些没什么营养的,但大家听了其实也没什么感觉。
刘瑾一看一屋子老头面面相觑,心里有些不以为然,随后问道:“李阁老,谢阁老,你们都在府外等了许久了,应该是有话要对希贤公讲吧?”
“是。”李东阳无奈,“今日我是以老友身份来的,圣旨已下,希贤不日就要奔赴山东,这其中……”
他本想说从内阁到布政使,这其中肯定是有委屈的。但是也没能说出口……
真要讲起来,是不是就在埋怨皇帝啊?而且真有问题午朝讲啊,当时不讲背后讲什么意思,再说布政使这官当不得你还怎么地,朝廷你家开的呀,你要当啥就是啥。
“……希贤,多多保重。陛下已经讲了,只要为民做官,今后我们依旧可以在京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