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自己呢,在侍从室做官,看起来是地位显赫,但皇帝是一代明君,他对于身边的人管束的非常严格。
已经走掉的丰熙、郭尚坤,现在还留着的靳贵、汪献,这些人几乎不怎么参与朝堂,一个两个人还可以解释为个性,但都这样,就说明是皇帝的要求,皇帝不喜欢身边的人钻营心思太多。
所以他以后也做不了什么。这样未免就有些力量弱小。
而赵慎确属干练,如果能够留在京师那便极好……
他呀,可不想一个人。
“对了,老师和江西詹氏那些人……应当没什么牵扯吧?”
“詹氏?鄱阳湖詹氏?”赵慎摇了摇头,“那是北赣,不接触多少的。”
“那便极好。”
“怎么了?”
“昨夜,詹秀山在北镇抚司死掉了。此桉涉及詹氏以及和詹氏有染的人,因学生是江西籍,其实还受些波折。”
“什么罪?”
“还未来得及审。”
“未审便死了?”
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院落里又进来一个小厮模样的青年人,他把一份报纸递给了赵慎。
赵慎接了过来,并对严嵩解释说:“刚入京,听说有这么个新奇玩意儿,能说朝廷事。所以便去遣人买了过来。”
这没什么,严嵩也不觉得意外。
但是看了上面的东西,他们两位的脸色可就都变了。
“惟中,《明报》是何背景?涉及朝廷命官的要桉,他们便可以这样写上去?!”
严嵩也仔细瞧了,今日这份报,明明白白写了詹秀山等四名官员在北镇抚司死于非命,另有文选司郎中方文一样在家中被发现死了。
“我听闻,当今圣上限制酷刑,可北镇抚司却出了命桉,关键还是朝廷的官员,朝堂上也应当会有波澜吧?”赵慎哪怕不熟悉京师,但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
如果今日官员们不怒、不闹,一点儿反抗的声音都没有,那往后死在里面的文官只会越来越多。
严嵩则觉得奇怪,“太快了……”
“什么太快了?”
事情从发生,到登报实在太快了。就像是正好逮住了这件事一样。
陛下,是要让这件事弄得满城皆知、人人议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