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以往朱厚照也这么处置过。毕竟有时候事情多,总不能连续不断,不要说这些老头子受不了,他自己也会觉得疲乏。
眼看外面日头升高,朱厚照干脆说:“先用个膳,用完午膳咱们继续。”
“臣等遵旨。”
于是各自告退,回到自己的地方去吃饭。
这一顿皇帝并没有招待他们。
其实面君、见君是很累的一件事,看着没干什么体力活,但人一紧张,时间久了还是会累。既然要让人家休息,那他这个皇帝就不在这里影响别人了。跟领导吃饭是什么体验,他是有过切身体会的。
出乾清宫的路上,
顾左将陈季立叫到身边。
“得时(陈季立字,你是否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陈季立实在太过年轻,他二十岁中进士,到地方做过两年推官,后来经人推荐进的少府,进到少府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经历的苍白让他很难有底气在这样的场合说话。
“少司徒……”他侧过身,躬身作揖,“有些话,下官确实不敢说。”
顾左故意慢了两步,和人群拉开距离,随后才回:“你到少府里也有些时日了,知道现如今陛下对少府看重,那你以为凭得是什么?就事论事而已。”
陈季立略显纠结,然后吐出一句,“下官是以为……若是照大司徒的法子去做。拍卖……反而做不起来!”
顾左也转身,眯眼认真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下官知道。大司徒打的主意,是要一手稳妥。这本身并没有错,不过拍卖必定会因此受累!”
“跟我走。出了宫,你再细说。”
“是!”
……
……
皇帝自己给自己要了三个菜,凉拌豆腐、小母鸡汤以及一条红烧的鲤鱼。
不过菜摆上,他却手拿着快子在发呆。
秋云见到以后,便来到他的身后,熟练的替他按揉肩膀,“谈大夫说,四季有时,每餐要准,陛下日日辛苦是为天下百姓不错,她也不好讲。但至少每顿膳食不可漏、不可急、不可乱。陛下,再大再难的事也要以龙体为先。”
听到谈大夫朱厚照就觉得头皮一紧,
前几天忽然要进宫,还正儿八经的递了条子,搞得他还以为又得喝那种难闻又恶心的中药,还好身体恢复得好,基本没什么问题。
算是虚惊一场。
上次他重病一场,把个张太后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