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命为为民之官,那么也请你好好干,因为这个位置足以让你完成自己的理想抱负。
这个效应形成之后,对于朱厚照来说就简单了。他只要强化这个效应。让官员们一次一次的确信,喔,我想的是对的,皇帝就是按照这个路数提拔官员的。这样就可以了。
所以顾左才说他不希望这三个可以成为实务派官员的青年人,过早、过深的参与进无聊的政斗当中。
就像韩文对他做的一样。
他也会对别人这么做。
水云间的房间里,
顾左显得比以往沉默。
盐课的事,韩文是代他向皇帝禀报。
眼下看,韩文还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他是深受皇帝的信任的主审官,但是这颗种子已经种下了。等到将来算账的时候,得罪这么多人的韩文难道会一点儿不受影响?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顾左没有去找韩文,而是回过头来做自己的事。
这次的事件让他成熟了许多,成熟的人是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
“少司徒,人到了。”
听着张池的声音,顾左转过头,说道:“带他们进来吧。另外,你与宋司去忙,我这里不需要人了。明日将要登在《明报》的东西拿来我看就行。”
】
“是。”
当日顾左被抓,
那三人已经知道了‘詹佑’这个名字是假的,知道了他的身份。
如今再相见,是要如何自处?
相比起来,年岁更大的顾左还是更有经验,直接邀他们入座,并致歉说:“我的身份敏感,不能以真名示人,还请三位小友勿怪。”
邢观、姜雍、宋文都不敢造次,“少司徒哪里的话。”
“今日没有少司徒,是顾左要感谢三位,来,坐吧。”
他们三人虽是举人,但毕竟不是进士,没有官身。宫里的事、皇帝的打算、少府的安排,其实都不适合说,不然他也不会想要等到科举放榜之后。
眼下看来,也只能说刚刚遇到的情形,可那里的事情,顾左实在没有兴趣知道。
最后还是邢观先开口,甚至向他跪了下来,说:“当日的詹兄既是少司徒,在下便也只得说了。少司徒深受陛下信任,刚正不阿、忧国忧民。如今朝廷有宦官乱政之忧,不知少司徒可愿禀明皇上,拨乱反正?!”
“唉。”顾左没办法,“那里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忽然说宦官乱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