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
“东厂现在是尤址在管,所以你除了要出些银子,还得出些人。”
“喔,这你不用担心,离京的时候皇上已经说过了,内卫监之人你皆可调用。”
刘瑾心说果然如此,天子什么都想好了,也只有张永的人他才能用了。
之后良久,他都一直没说话。
张永问道:“在想什么?”
马车里,老太监晃啊晃啊晃的,他叹气一声,“事情我不担心,我是在想皇上。”
“皇上?”
“皇上都还好吗?”他轻轻的问出这句话。
“皇上一切都好。”
刘瑾什么都拿得准,但有件事拿不准,而他又比较在乎,“张永,你觉得,皇上还拿我当做自己人吗?皇上这些年来,与你有没有提过我?”
“提过。”
“真的?你怎么不与我说?”
“当时皇上不让说。”张永道:“几年过去,皇上还是没变,而且皇上不是说了,等办好了南直隶这件事,你便可以回宫。”
不管怎么说,刘瑾是看着皇帝长大的,而且这不是历史上的朱厚照,历史上朱厚照小时候那是真小孩儿,现在的朱厚照小的时候很懂事,不会对他随意打骂,而且还会开开玩笑什么的。
一个人,你就是养条狗,看着它慢慢长大也会有感情的。
“老哥哥,弟弟我说句实在话。皇上杀伐决断,绝非心软之人。当年魏彬之事你也应当记得,触了逆鳞就是个死。可皇上对你如何?不仅没杀你,现在还记着你。这是何等的恩情,又怎会不把你当做自己人。”
人生大起大落之下,刘瑾心中无限感慨,一个魔头在情绪脆弱之时也流下了眼泪,他用手指擦拭了后说:“你说的对,我都知道的,天下人恨我入骨,皇上若不阻拦,我早在皇陵死上一千次了。所以我更该报答皇上恩情,早日回到皇上身边。而那些胆敢与皇上作对的人。”
老魔头含泪的眼神逐渐坚毅、无情,“我一个都不会留!”
……
……
皇帝调动南京内守备的圣旨和宣召靳贵回京的圣旨是一起到的。
此次来宣旨的,是刑部侍郎周礼敬,一个寻常安排。
不过他不能在南京久留,当晚就说了清楚,“此番奉旨而来,一是带来皇上圣旨,二是奉皇命到苏州府和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