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税赋也就收上来了,不会耽误朝廷的事。”
见李皓回答肯定,欧阳修也能放心些,否则要是刚刚履任就出现财政危机,那脸面上可挂不住。
心思放松之后,欧阳修才又跟李皓开起了玩笑:“盛紘这次做的倒是确实不错,也不枉费你保举他接任盐铁使一职。
不过他这次巡视八省,离开汴京这么长时间,你没被他家老太太埋怨。”
李皓笑道:“盛家老太太可是勇毅侯独女,那是多聪明的人,自然明白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不过说起盛家老太太,我怎么听说勇毅侯府也被赵宗全牵连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修解释道:“倒也并非是什么大事,毕竟这一代的勇毅侯只是空领个爵位,并无实权。
估计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想着投靠赵宗全,重新回到这汴京来吧。
不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正是因为他们手里没权,所以干不得什么大事。
只能在江南买些美妾妖童的,给赵宗全送到汴京,方便赵宗全借此笼络人心所用。”
一听这话,李皓真是摇头无语,好歹也是侯府之尊,哪怕是没落了也不能干这种丢人的事啊。
这和当初顾家四房、五房干的事没啥差别,但那都是顾廷狄、顾廷炳这两个小字辈干的。
摇完头后,李皓又接着问道:“那叔父打算要如何处置他们?”
欧阳修回道:“事情已经呈报到了大理寺,自然会公正处置。
怎么你准备帮他们求情,可我听说盛老太太不是和勇毅侯府断绝了关系嘛!”
李皓说道:“这血脉亲缘哪是说断就能断的,不过犯了错就该受罚,也没什么情好求的。
只是光凭这项罪名,应该还不至于夺爵毁卷,所以我便想着能不能变通一下。”
欧阳修听了这话,有些好奇,问道:“你打算要怎么变通。”
李皓解释道:“勇毅侯府这些年虽然在官场上没什么作为,但借着侯府的名义在其他方面做的可着实不错。
江南本就是鱼米之乡、商贸繁盛,勇毅侯府在粮食、布匹之上的买卖都有不小的规模。
正好接下来商税不是打算改一改,正好缺一个领头的。
勇毅侯府生意做的大,名声又响亮,让他们来主动来配合,想来对改革的实行好处不小。
所以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将勇毅侯府的当家人换一换,换成一个听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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