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冷君的面不能说的太实。
“可能是吧,以往确实没见过兄长对哪家女娘这样过,不过若是这事真的能成,不也挺好的嘛。
你以往总说程少商身世可怜,被她那个可恨的二叔母教养的胸无点墨,日后这婚嫁之事不好张罗,这下不用犯愁了。
而且你们俩也算是知根知底,未来要成了妯里,这日常相处也能更融洽些不是。”
曲冷君闻言点了点头:“若是真能如此的话,那确实是挺好的。
不过我们俩现在也就是瞎操心,具体的还是得看他们两个自己的心意才行。”
“看他们心意!那我先去试试看兄长是怎么想的。”说完李皓便出了马车,直接跳到了旁边小厮牵着的马匹上。
跑到了袁慎马车身旁后,故意问道:“兄长与裕昌郡主很熟吗,你以往对于这种宴请可是从不积极的。”
袁慎面对李皓的问题,直接反问道:“哦,我与裕昌郡主不熟,难道你和娣妇就熟了,你们能去得,难道我就去不得,这是什么道理?”
“去得,当然去得,只不过不知道兄长前去是为了与裕昌郡主庆贺,还是想去见某人的。”
听着李皓这意味深长的话,袁慎面色一下就变了,问道:“你这些时日有派人盯着我。”
这个锅李皓可不想背,当即解释道:“没,我可没有闲工夫来管这事,最开始是程少商找冷君打听你的事,冷君觉得不对,便告诉了我。
然后我便打听了下你近几日的出行情况,又和谁见面了,你又没让人保密,那我自然就知道了。”
一听这话,袁慎当即便看向了马车旁边跟着的袁成,因为这几日一直是他跟着自己的,对于自己的行踪是了如指掌。
袁成注意到袁慎的目光,也是尴尬的笑了起来,说道:“公子你是没有说要保密嘛,二公子问的时候,我也没过脑子就答了。”
袁慎对他也是无奈,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无语,继而才又对李皓说:“我与程少商见面,只是代为来回通传皇甫先生给桑夫人的口信而已,你莫要想的太多了。”
李皓说道:“是嘛,那可能是怎么想多了吧,不过我怎么听说母亲想要办个赏梅宴,你说母亲素来不喜热闹的,怎么会突然一反常态呢。”
见李皓连这事都知道了,袁慎就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辩解的必要了,只是语带酸气的说道:“没想到阿母与你倒是什么都说,这事我也只是刚提,估计连娣妇都不知道,就让你给知道了。
那正好,这邀人的事情还是得交由娣妇来做,免得出什么岔子。”
对此李皓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而后便回去将此事告知了曲冷君。
让曲冷君不由感概道:“看来婿伯对于少商是真的有意了,这动作是真的挺快的。”
李皓闻言却不以为意,毕竟相比起楼垚和凌不疑那种一言不合就提亲的架势,袁慎这样已经算是拖延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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