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不高兴的说:“妈,这个时候你还多说这个干什么呢?当时捐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现在能够给我们捐点钱已经算是不错了。
虽然我们还是要扫四合院的,但是扫院子和你扫大街,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对不对?
你不高兴那也没办法呀,本来这就是不该给我们的,只不过你闹了一下,大家也是为了图个清净,所以也就答应了,还有就是说你扫院子,也算是给我们的一点报酬。
这个你要是不高兴的话,当时为什么不说呀?还有柱子,他一分钱都没有捐献,你当时也不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说吗?
现在抱怨这个有什么用呢?”
贾张氏却毫不客气的就是说:“这个事情是我能够左右得了,咱们柱子这混小子他一分钱不捐,那我有什么办法呀?
别人都捐款,他一分钱没捐,不但我一个字都没有多说,其他的人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说,所以啊,其他的人又不是瞎子,柱广他是一分钱都没捐,居然也是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反对,任何人都没敢对他提出了疑问。这个事情是什么呀?
还不是欺软怕硬啊,还不是把柱子收拾他们吗?就觉得我们家好欺负孤儿寡母的多不容易呀。
要他们捐点钱,他们居然抠抠搜索的一点不给面子呀。”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这才说:“妈,做人呢要懂得知足,知道吗?
柱子虽然是一分钱没捐这个我知道,住址也是之前都说过了,不愿意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就咱们家棒梗结婚这个事情,还是领导下了命令,所以柱子才和许大茂接下了这个事。
不然的话我估计柱子可能连管都不管这个事情的,到时候我们会更麻烦的,他不捐钱归不捐钱,但是他们家的卫生费也是一分钱不少呀。
他媳妇儿冉老师不是已经把一块钱给我们了吗?对不对?
柱子自己确实是一分钱没捐,但是卫生费他们家也给了,给卫生费和帮助我们家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既然柱子不愿意捐钱,那我们能够怎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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