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有些邪性啊,居然连钧哥都能中招。”
“黄粱是覆盖芸芸众生的道,人人都有资格进入。而佛国是独属于一人的因,是天地中的一块狭隘的局域。”
范无咎正色道:“如果在某些特殊场合,这是对我的肯定和鼓励!”
“不懂。”
“听过,但是没进过。”
范无咎满脸谄媚笑意,接着抬了抬手掌。
“这就要分情况了。”
袁明妃不知从何处抽了根条凳,交叠而坐的长腿伸出檐外,脚尖轻轻点着连缀不断的雨帘。
“如果你袁姐骂你一句,你会生气吗?”
“当然是找两個稀罕的款式来驱寒了!他娘的,我以前每次淋雨砍完鸿鹄的那些兔崽子都是这么干的,那叫一个畅快!”
范无咎这次学会了抢答。
陈乞生叹了口气,无奈道:“黑啊,我是想问伱会不会生病?
“我是兵序啊,左钢筋,右铁骨,械心在中间,脑机在背后”
范无咎表情古怪。
“会,还是不会!”陈乞生咬牙切齿。
剑身漆黑的‘撞渊’悄然浮现在范无咎耳边,轻微的剑吟带着刺骨的森寒。
“不会。”
能屈能伸,一向是范无咎的强项。
“常人受寒,会生病。但作为从序者的你不会。这就是基因赋予你们的抗性差别所在,懂不懂?”
“懂”
范无咎恍然:“就是咱们明人老百姓常说的壮不壮嘛。所以只要我壮到这个佛国塞不下,就不会被拖进去了?”
“你这么理解”
陈乞生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笑道:“也没什么问题,确实是够壮就行。”
“那钧哥怎么会中招,难道是不够粗壮?”
这个问题陈乞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倒是坐在屋檐下的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