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卢泉微笑着安抚道:“玉璋少爷伱别放在心上,回头我会跟老爷禀报,好好整治一下卢家产阁的培养流程,把如何尊重主子的观念在这些家奴的脑子里烙印的再深刻一点。”
“泉老您要是这样做了,那我可就真的害了舍妹了。”
陆玉璋苦笑着摆手道:“我这次惹上这种麻烦,连累思义少爷要出面帮我收拾残局,绣月姑娘作为思义少爷的体己人,她这么生气也是应该的,泉老您切莫怪他。”
卢泉眯着眼睛,语速缓慢问道:“那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麻烦,会让玉璋少爷你都解决不了,需要通过思义少爷找上老奴?”
陆玉璋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泉老您知不知道陆家有一个子弟,叫陆成江?”
“知道,曾经的倭区副千户。”
在卢陆两家联姻之前,卢家早已经派人查过了陆家的底细,因此对于一些在陆家内较为重要的人物,卢泉记得十分清楚。
“我听闻当初陆家可是冒着新东林党内不少的流言蜚语,咬着牙答应了苏策会妥善照顾所有辽东籍倭区锦衣卫的家眷和返乡的伤退老卒,这才将他推上了副千户的位置。只可惜这位陆少爷的运气并不好,还在壮年就死在了倭区”
“陆成江并不是运气不好,而是自寻死路,死有余辜!”
陆玉璋脸色阴沉,狞声道:“陆家当时帮他坐上那个位置,暗地里背上了多少轻蔑和辱骂?结果这个废物根本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竟然敢在苏策的眼皮子底下玩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权术。他自己死了事小,却害得陆家因此臭名远扬,前期的投入更是化为一滩泡影,在这次的新政中颗粒无收!”
“这位陆少爷的做法虽然不可取,但人毕竟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泉老看着面前陆玉璋脸色由愤怒转为羞愧,心头蓦然一沉,皱着眉头说道:“玉璋少爷你不会是想告诉老奴我,是那些锦衣卫的家属出了什么问题吧?”
“不敢欺瞒泉老,是。”
陆玉璋迎着卢泉森冷的目光,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朝前挪动几分,直到屁股坐到椅沿边,这才硬着头皮道:“陆成江在当上倭区副千户后,利用职务之便,暗中贪墨了很多辽东籍锦衣卫的抚恤款子,还有家眷的生活费用”
卢泉话音讥讽:“这位陆少爷真是好大的胃口啊,别人刀口舔血换来的卖命钱居然也敢吃?还是说陆家已经衰败到这种地步,需要干这种肮脏事情来补贴家用?”
“陆家也是在陆成江死后才知道他做的这些缺德事,在此之前根本绝不知情,这一点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