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实在是怎么能不怕?”
一名两鬓见白的老官吏唉声叹气,脸上一片愁云惨淡。
只见他长身而起,对着郑继之拱手一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祈求大人您能够念在我们这些人多年来尽心尽力为您做事,庇护我们全族老小啊。”
“老胡,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郑继之喝道。
“求大人垂怜,庇护卑职全族。”
其余官员后知后觉,纷纷跟着起身,对着郑继之拱手就拜。
坐北朝南的主位上,郑继之看着面前黑压压一片人头,心头的得意早已经压制不住,脸上表情却肃穆凝重。
“哎,你们真是.,难道本官在你们眼中,是那种会看着你们被人毁家灭户而袖手旁观的无情无义之人吗?”
“卑职们当然知道大人重情重义,绝对不会见死不救。但这次事起如巨浪滔天,我们心中实在是不踏实啊。我们这群人里,就属卑职年纪最大,他们是怕冒犯大人您,所以不敢开口,但卑职更在乎家族安危,所以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说出这话的人,又是那名被叫做‘老胡’的官员。
“卑职斗胆求大人您能明示,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卑职家族安全。”
“老胡你真是.”
郑继之一脸无奈,从沙发中站起身来。
“不过老胡伱说的,确实也是实话。我郑继之不过只是一个二等门阀的阀主,要想保住你们诸位,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求大人垂怜!”
老胡一声凄嚎,双膝一软,竟就要往地上砸去。
郑继之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搀住对方,叹了口气道:“老胡你别这样,你就算把这块地磕碎,难道就能让我郑继之凭空生出这登天之能?”
“大人您不能,但是刘家能啊。您是刘典少爷的亲娘舅,我们都知道你们舅侄情深,只要您开口,刘典少爷一定不会拒绝。如果您愿意为卑职求来刘家的庇护,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卑职也甘之如饴!”
“这”郑继之面露难色,抬眼环顾众人。
能站在这里的,无一例外都是聪明人。
就算他们在做从序者上天份不高,但在如何做人上,却早已经洞悉其中三味。
这场双簧唱到这里,他们怎么可能还不明白郑继之的意图。
但其中厉害关系,郑继之已经替他们剖析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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