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武夫给耍了?那可真是件稀罕事儿,什么时候这些拳头比脑子大的武夫变得如此阴狠狡诈了?”
刘仙州掷地有声道:“谁想吃人,谁就是虎。”
刘途站起身来,推开紧闭的房门。
胡森叹了口气道:“不管门派还是独行,说到底都是咱们武序的自己人,现在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就算以后真要有什么正统之争,那也该是光明正大的摆开来争,现在让咱们一群人去欺负别人一个人,这算什么道理。”
“什么叫炮制,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你知不知道外人有多少人想打注入器都找不到门路?老子当年在津门的时候,为了一支九品内功跟人拔刀子玩儿命,被捅了三刀才抢到手。你现在敞开了打居然还不知足,纯粹就是他娘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再说了,要想成为武序在人前显贵,在人后受点罪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笠理所当然道:“这次咱们白白拿了那么多好东西,别人虽然没开口,但我不能不懂事儿。而且这是开始,等那些道械出手之后,我还得想办法再弄几支注入器过来,必须把这礼尚往来给做到位了。”
“刘少爷何必明知故问?”刘仙州的脸色同样冷了下去。
“这可就巧了,老夫虽然不会打猎,但锻刀造弓还算得上是行家里手。刘少爷你需要的好刀,我随时都能提供。”
刘途不怒反喜,笑道:“儒序不信鬼神,抓鬼这种事情我不擅长。不过听长老说它们是无形之物,我倒是觉得首要的重点是先让他们显形。”
不过中院背靠的是京城中的那棵参天大树,并不是刘家这样的地方门阀。
“谁是虎?”刘途冷声反道。
“看来郑继之的死亡,跟中院无关!”
刘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脸色恍若雨过天晴,笑道:“死了人的门阀家族我会出面安抚他们,不过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不过这杀人的恶名,只有委屈长老你先担在肩上了。等事情结束,我自然会还长老你一个清白。”
下属摇头道:“还没有。”
“沈哥,这些话可不能说啊。”胡森无奈抬头。
“其实我也觉得咱们武序现在不应该再继续内斗。”
言至此处,房中唇枪舌剑的两人同时闭上了嘴巴,沉默的看着对方。
一人一语,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沈哥,我当门派武序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像这小子这样差的基因。那么多九品注入器打下去,结果跟他娘石沉大海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都怀疑那些药剂是不是被他一泡尿全给滋出来了。而且居然会产生这么强烈的痛觉,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