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军在旁边吓得哭爹喊娘,都没能拉住他。”
“袁姐,这你可怪不了了。你别看我外表看着不咋地,但内心可是硬邦邦的爷们。我在墨序里面打架可从来都是不认怂的主儿,就算打不赢那也要啐对方一脸唾沫才罢休。”
一柄长剑悬停在袁明妃交叠而放的长腿边,长军猥琐的身影蹲在剑尖上,伸手抓着自己油腻的头发,语气无奈。
“可这小子现在纯粹是疯魔了,对面那可是乌泱泱一大群人啊,明显是早有防备,就等着咱们露面。结果陈乞生一声不吭,抓着我就要跟别人玩命。你说这是玩命吗?明显就是送死啊。”
“长军,你那双眼睛要是再往不该看的地方乱瞟,小心老娘把你的本体给你掰弯了。”
“好咧。”
长军乖巧的应了一声,挪着脚步蹲到李钧的身边,用微如蚊音的声音自语道:“到底是啥色儿来着,没看清呐.”
不愧是马王爷的死忠拥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李钧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头眉心,问道:“那老陈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李薪主,您老人家是不是把我忘了?”
烟杆轻轻扣了扣台阶,袁明妃侧头看来,眯着一双凤眼笑道:“看不起谁呢?”
李钧肃然起敬,拱手抱拳:“没请教?”
“少跟这几个王八犊子学这些油滑的套路。”
袁明妃翻了個白眼:“打我肯定打不赢那群臭牛鼻子,但展开佛国阻挡片刻,带着陈乞生跑路还是可以的。”
“袁姐伱真是深藏不漏啊。”
“不漏?”
袁明妃满脸疑惑,低头垂目,“如果老娘这样都还不行,那得多大才能叫漏?”
李钧如遭雷击,整个人怔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
袁明妃笑的花枝乱颤,打趣道:“你还是太嫩了一点。”
李钧没有理会女人的调侃,凝视着对方隐隐发青的脸色,慢慢皱起了眉头:“受了伤?”
“放心,一点轻伤,死不了人。”
袁明妃语气轻松道:“佛序跟道序两家明争暗斗那么多年,彼此都是知根知底,他们胡子一翘,我就知道他们要掏什么符篆,早就有所提防了。”
“那就好。”
李钧没有刨根究底,只是点了点头,说道:“等解决了眼前这些事,我们陪你去走趟番地。”
袁明妃眨了眨眼,笑道:“怎么,要去帮我出头了?那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有多久。”
这句话语看似打趣,可李钧却听出了些许的颤抖,心头没来由一沉。
每当提及自己以往的经历,袁明妃总是语调轻松,甚至于一语带过,李钧也从没有打听过。
甚至连袁明妃如今显露出的实力与在重庆府之时天差地别,和倭区时期同样相距甚远,他也没有过问过。
可不问,只是出于信任和尊重。
并不代表李钧不记得‘明妃’二字在番地佛序中的意义,也不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