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远疯狂的跑了过来,一把将楚牧搀扶住。
“嘶……”
这时,楚牧才有余力看向腹部,只见腹部一侧的巡检甲衣,已然开了一道大口子,刺眼的猩红如涌泉般渗出,
目光再挪转,却见那陷坑旁边,那壮汉临死反扑丢出来的长刀,已然沾染了鲜血跌落在地面。
“扯块布给我!”
在徐远搀扶下,楚牧踉跄着瘫坐在树下,有些艰难的出声。
“好……好……”
徐远明显有些六神无主,胡乱掀开衣甲,便在自己衣裳上撕下一块布,上手就要给楚牧包扎。
“我自己来!”
楚牧咬着牙,寒冬刺骨,汗水却如雨般滴落,一把拿过徐远手中的布条,环绕身子一圈,将渗血不停的伤口暂且包扎。
因肢体动作不时牵扯到伤口,更是让那钻心的疼痛更剧烈了几分,弄得楚牧牙都快咬碎了。
“牧哥,伤口在这里,应该没有伤到要害。”
徐远强忍着畏惧,观察了好一会,才看向楚牧道。
楚牧再低头看了一眼,他对人体构造也不熟,也不敢断定这伤,有没有伤到要害。
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伤,绝对不轻。
至少是十来公分的口子开在肚子上,肠子都能看见。
要不是这巡检衣甲还有点防御力,估计那一刀,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这下可真齐全了!”
楚牧龇牙咧嘴着,进山之后,接连实战,心态,刀法,都得到了充足的磨炼与进步。
唯独欠缺的,就是负伤了。
这一下,还真的圆满了。
“老子不会挂在这山里吧?”
望着已然被渗得通红的布条,楚牧俨然忍不住恐慌。
布条上渗出的鲜血甚至还顺着衣甲滴落地面,他坐的这一块,已是被染得一片通红。
这般强势,虽暂且不致命……
但在这深山老林,大雪封山的,耽误一下的话……
更别说,眼前战事,可还未结束,胜负亦是未知……
环视周边一圈,看到的场景,倒也让楚牧放心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