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没一个善茬!“你很机灵,也舍得下血本”儒雅男子缓缓落座,拿起茶杯看着油灯皱着眉头沉思,鱼籽儿也不敢出声打扰了,等好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宗主,咱们这番冒
险进京为何而来,若为打探消息也没必要您亲自来呀”。
“布局”儒雅男子闻言放下茶杯,手指在桌子点了又点:“如今天下局势大变,鞑子被拒关外,李闯又求了和,将来的事愈发不明,咱们得提前布局”。
“可是,如今京城里头查的紧,东厂和锦衣卫四处拔钉子,咱们一个不慎……”鱼籽儿话没说完,便被儒雅男子打断:“此番布局,不是在野,而是在朝!”
“在朝?”鱼籽儿听了眉头一皱:“宗主是要动用那条线了,只是……他现在还靠得住么?”
儒雅男子轻轻摇头:“所以要先探探”。
“要不属下去……”鱼籽儿刚开口就被儒雅男子挥手打断:“这事你不适合,我已交给柳师爷去办了”。
“柳师爷也来了啊”鱼籽儿有些意外。
儒雅男子没接这话茬,看了他一眼:“你明日便离京”。
“为何?”鱼籽儿脱口而出,随即眼睛一咪,微微点头:“属下在京城确实待的有些久了!”
“嗯,一切谨慎为上”儒雅男子起身走到床前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交给鱼籽儿:“里边有你所需,咱们济南府碰头”。
鱼籽儿接过,躬身道:“那属下先行告退,儒雅男点点头,鹰黄,你送送他”。
“不用了”鱼籽儿轻摇头,突然又道:“对了,宗主,锦衣卫的指挥使吴孟明回京了”。
“怎么,他之前不在京城么?”儒雅男子一怔。
鱼籽儿轻摇头:“不知,但属下探得他这数月行踪成谜,但近日在京城现身了,不会……和咱们有关吧”。
儒雅男子神情凝重,半响才道:“理应不会,我自然行踪隐秘这一路上未露破绽,怕是巧合吧,当然了,咱们需当小心谨慎”。
皇城根,外东厂衙门。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这里永远给人一种阴暗又阴森的感觉。衙门后院的正屋里,春祥半仰在椅子上,双手摩挲这个一个小茶壶,看着旁边两个躬身的属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麒麟宗!这名儿起的倒是威风,嘿嘿,
张献忠你他么的若是一直藏土里老子挖不出你来,可你只要一动,老子顺着一根头发丝就能将你脑壳拽出来!”
“那些贼子们还当咱们东厂是往日的酒囊饭包呢,却不知大人早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露出马脚来”一个手下冷笑道。
“这两年,老子挖闯贼,挖鞑子,偏偏挖不出张献忠,还以为他手没伸这么长,原来是一直当缩头乌龟呢,有一说一,这厮当真能沉住气”春祥哼哼道。
“现在还不是探出头了,一探头便被咱捉了!”另一手下眯着眼淡淡一笑:“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