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禀,春公公,锦衣卫指挥使吴大人求见」。就在这时门外番子通报,春祥一怔随即道「快请」说着疾步走了出去亲自迎接,毕竟来的是锦衣卫指挥使,那是和他大哥平起平坐的咖位,人家说求见那是自谦,常宇能当真,他还不行。
刚出正堂,便见吴孟明进了院子,春祥赶忙施礼:「怪不得一早喜鹊叫个不停,原是贵客稀客上门啊」心里头却在嘀咕,这老小子跑来作甚。
「这大冷天的哪来的喜鹊,春公公也忒会说笑了」吴孟明还礼边道:「当真是近墨者黑啊,春公公从常公公那儿学的一嘴油腔滑调」。
春祥笑道:「吴大人说咱家无妨,怎么还扯到督主了,若被督主听了您说他油嘴滑舌……」
嘿,吴孟明做样拍了一下自己嘴巴:「春公公可得给我保密,莫被督公大人听了去,少不得宰我几顿呢」。
「或许得吴大人一顿美酒方能堵住咱家这烂嘴」
两人说笑着进了屋。
落座,奉茶,话入正题。
「吴大人无事不登门,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关照?」春祥似笑非笑,吴孟明叹口气:「刚出宫便来了,春公公猜一下呗」。
春祥神色一正:「莫不是皇爷吩咐了要事?」
吴孟明嘿了两声:「是从皇上那儿听说了些事,咳,我也不卖关子了,听皇上说东厂前阵子缉拿贼人的细作失了手,而且还是献贼手里下相当重要的人物,春公公,可有这事?」
春祥的脸色瞬间没那么好看了:「皇爷都说了这事,那自是真的了」。
哎呦,吴孟明一拍大腿:「这献贼手下难不成还三头六臂,竟能从春公公手里逃了去,理应不该啊!」
「吴大人,您今儿来不会是替皇爷问罪的吧」春祥侧头冷笑,吴孟明赶紧摆摆手:「春公公说的什么话,皇爷要是问罪能用的着我来问啊,我这是纯属关心罢了」心里忍不住骂道:小崽子城府比常宇差了远去了,怒形于色道行太浅了。
「嘿,吴大人您就别在这给咱绕圈子了,都不是外人有话直说!」春祥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太监了,岂能被吴孟明两句话就给忽悠了。
「既如此,咱也就直说了,皇爷说那贼人相当重要,东厂心有余力不足让锦衣卫来帮个手……」吴孟明这话还没说完,春祥脸色就变了,蹭的站了起来,若是别人只恐他早就破口大骂了,手指笔划两下强忍着哼了一声:「吴大人您这是欺东厂家里大人不在,来抢饭吃呢,您就不怕家里大人回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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