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垃圾堆,我想说京营现在兵员空额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地步,我想说京营现在战力不堪一击,我更想说,请太子禀明皇爷严查京营,这也许是将来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还有的是把李国桢换下来,他不光是个废物,还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你……”朱慈烺呼的站了起来:“你怎知京营现状?”说着又一屁股坐下:“是了,一定又是那么个梦”
常宇点头不语。
“真的如此触目惊心?”
“真的!一查便知”常宇一场肯定。
“哎,我大明根基已然坏到如此地步”朱慈烺神情萎靡到了极致,刚才的亢奋早一扫而光。
“亡羊补牢,为时未必就晚,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常宇其实拍了拍他肩膀,这个少年实在承受太多。
“明日一早我便去见父皇,禀明此事,还有李国桢那老狗父皇早盘算如何革职他,奈何一时之间还没找到借口”。
常宇点点头:“一查便有了借口,此事明儿再议,今晚先赚些钱开心开心”
朱慈烺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笑意。
夜有些深了,草栏场的草料库内人头攒动,挤满了近千人,噪杂喧闹不已,擂台旁边的贵宾席同样座无虚席,当值的勋贵,当权的太监已经入场,正在互相寒暄招呼。
果不出常宇意料,这些当值的勋贵们一等皇宫关门后绝对坐不住,没人愿意在那个值班室内无聊的打盹,更没人愿意在寒风刺骨的外边溜达。
从昨儿起崇祯突然下旨,晚上皇城当值的勋贵必须五人以上,初始让他们有些意外,但想想人多一起值班也有好处,吹吹牛逼唠唠嗑总比自己独熬的好。
三人成众,人多爱热闹,皇宫中有拳赛这事在勋贵中几乎都是公开秘密,比如李国桢输给了太子几千两银子,比如朱纯臣一晚赢了三千多两,比如薛濂赢了好几大百更是引人好奇心动,最不济的也想着不赌去看看热闹也好,再者对他们来说输点钱也不在乎,赢了更好,反正就是图个乐乎打发时间。
这不,今晚当值的勋贵们早已心痒痒,在暗托巩永固的提议,不知是托的托薛濂和朱纯臣的起哄下,原本还有些矫情的徐允祯也爽快的应了结伴早早入了场。
贵宾席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酒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