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国公被骂的如此不堪,搁谁也受不了啊,何况这些平日养尊处优的勋贵任性惯了哪个不是爆脾气,哪个何曾吃过这样的憋。
“你不过区区一个阉人,死了都不敢以面识人(据闻太监死后以发覆面下葬,愧对祖宗之意的没卵子货,竟目无尊卑,殴打国公,待本公进宫禀明皇上不拔了你的皮……”
“闭嘴把你”常宇翻了个白眼打断朱纯臣:“别扯那些没用的,就事论事,欠债还钱,钱,你今儿给不给?”
“本公何曾欠过你一文钱,你这阉货凭什么向本公索取?”朱纯臣气喘吁吁。
常宇哼了一声,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赌约:“你是不欠我的,但是欠太子的,欠王德化,魏大海等人了,咱家只不过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就只问你一句话,这钱你今儿给不给?”
“呵,你这阉货不在宫里伺候主子,倒是跑来收钱来了,果真天生的奴才样,实话给你说银子的事本公要进宫和皇上说道后再议,今儿你这阉货还真别想从本公这拿走一个子”朱纯臣冷笑一脸傲然。
虽然前朝出现了魏忠贤等只手遮天的权监,而常宇也隐隐有这种趋向,但朱纯臣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是因为他知道崇祯深受阉党之苦,引以为戒,刻意避免重蹈覆辙,所以他相信眼前这小太监只不过是无权无势的朱慈烺养的一条狗而已。
“你面不面圣和啥时候进宫和咱家没一分钱关系”常宇嘿嘿笑道:“咱家只管眼前,今儿也给你露个底,眼下你只有三条路可走:第一给钱,咱家拍屁股走人,第二,一把火烧你国公府,第三只好委屈你跟咱家出去呆几天,啥时候银子付了,啥时候再回来,说吧,你选那一条?”
嚣张至极,可恶至极,无法无天至极,朱纯臣无法想象这种只能勋贵干出的事,这个小太监哪来的底气,而且最后那条明显就是威胁要赤果果的绑架他。
“你,你……”朱纯臣气的指着常宇全身发抖说不出来话。
“抄家伙”常宇懒得再废话,脸色一冷大喝一声,宋仁峰等侍卫,刷刷刷的把刀全拔了出来,朱家从上到下脸色大变。
“本公不信你敢行凶!本公要进宫……”朱纯臣歇斯底里,已然气的要崩溃。
“咱家有何不敢”常宇冷笑拎刀上前几步,吓得朱纯臣连连后退,诸家丁也是一脸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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