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人……”这时兵马司的人到了,直奔常宇跟前刚要说话
“滚蛋!”
常宇手上剧痛,没心思搭理他,从身上扯下一块布绑在手上跳上车,老胡扬鞭马车疾驰而去。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斯如此,他们,他们简直丧心病狂……”车中巩永固脸色惨白一边帮常宇包扎伤口,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他一个文人骚客啥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已然被吓的不轻。
常宇脸色阴沉,一丝冷笑浮现:“驸马爷可知他们为何如此穷凶极恶,甚至不惜白日动手”。
“是,是,为何?”巩永固早乱了方寸。
“狗急跳墙了,得知咱家近日就要离京再不动手可就没机会了,咱家在外身边有重兵防守,他们没有机会,这儿虽是天子脚下,但也比在外容易得手吧”。
巩永固哦了一声,突然道:“那会不会是故意如此想为那两位侯爷洗脱嫌疑?”
常宇一怔:“也有可能”
随即莞尔:“不过那两位爷已经招了,又何来洗脱嫌疑,早已板上钉钉的事了”。
“但外边的人不知道啊”巩永固稍做平复,脑子就转开了:“再说了即便招了,人家不也说是你们东厂屈打成招的么,这要翻案随时可翻的”。
常宇微微点头,却胸有成竹:“翻不了咯,说屈打成招,他们身上却无伤痕无法服众,咱家甚至可以让三法司介入,这一次不光要钉死他们,而且还要有凭有据!”
“即便如此,这两日你多加小心,且不可再随意出宫了”巩永固看着常宇的手,血虽已止住,但包扎布早已湿透,鲜红一片触目惊心,他要是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恐怕会一头栽倒。
痛,扎心的痛,所谓十指连心,手掌亦是,常宇虽有超强愈合能力,但这份罪得受,所以此时他已恨的牙痒痒!
车子路过东华门的时候,巩永固再三叮嘱后下车进了皇城,马车顺着皇城根向北行不远拐进东厂胡同。
东厂衙门里一个四十余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