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麾下人才济济,高手辈出,屠壮士劈山裂石,神力无敌,吴壮士拳法凶悍无匹举世少见,还有那位内家高手已入化境可否引见一下?”。众人欢谈之下陈王廷开口恭维。
小太监却眉头一挑:“内家高手?”
陈王廷见其神情和将发对望一眼,二人眼光朝堂外院中一阁楼望去。
常宇脸色顿时阴了起来,随着二人目光望去,总兵府内的一座阁楼廊檐角下风铃随风摆动,隐约发出儿声音。
草!李铁柱抽刀便望外冲,门外况韧等人慌问怎么了。
却见一道人影从大堂窜出,却是蒋发直奔那院中影壁,一个纵身窜了上去,又一腾空落在院墙上,几个起落便上了那阁楼。
“保护督主”,李铁柱一声大吼,况韧等亲卫立刻把走到廊下观看的常宇团团护住,张弓搭箭瞄着阁楼。
蒋发从阁楼三层探出头,轻轻一跃至二楼廊檐,上有积雪湿滑无比他竟似如走平地,众人心中皆震骇不已,果真艺高人胆大。
几个起落蒋全到了廊下,气息微乱:“走了,无影无踪着实恐怖,难不成便是厂督所言那刺客,若真是的话,不可不小心提防”。
常宇苦笑:“可不是,这厮来去无踪,无声无息,若不是两位听力细入毫芒,咱们竟不知他躲在此处偷窥多时”。
夜深,人散。
常宇一行人回到巡抚府,偏院外五十太监军左右穿插巡视,院内常宇立等,陈王廷和吴中分侍左右,蒋发和李铁柱进房床下梁上搜了个遍,确认安全后才让小太监进屋。
三间房,中为堂,左为常宇卧室,右为贾外熊养伤处,也是吴中,李铁柱三人的值班室。
陈王廷和将发被安置到偏房歇宿,两个侄子和邢喜怀却要和况韧一起当值在院中廊下执勤,房门一关小太监再也忍不住了,呲牙咧嘴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一身淤青的看的人触目惊心,赶紧唤李铁柱给他用陈王廷所赠药酒涂抹推拿。
太极内劲岂能小视,激战之时,陈王廷把内劲遍布全身硬抗小太监的狂风暴击,这才让常宇有了拳脚打在铁板上的感觉,其实已被内劲反震,酸痛入骨,先前他一直在咬牙强忍,陈王廷岂能不知,赶紧献药。
偏房内陈王廷和将发何尝不是也在涂抹跌打药,以常宇和吴中两人拳劲之猛,又岂能无恙,两人赤膊互相推拿,若是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定然以为是在搞基。
这一夜,东厂提督的下榻之处多了几个大高手护卫,让那此刻寻了一夜也没机会靠近院内一步,这一夜小太监疼的呲牙咧嘴直至天亮时,酸痛方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