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再说话,史可法左右看了看,终是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两太监便示意锦衣卫拿人回京,只是没有要上镣铐而已。
当务之急,拿大将入狱,就不怕乱了军心,史可法望着荒野中十余骑北上疾驰的身影,心中乱到不行。
黄昏自己,帝都南城外永定河畔有数股人马在厮杀,自明清两军的探马在了私仇,激战正酣时,正南来了一支二十余人的小股骑兵,当先一人正是黄得功,见远处有战事看了一会,拎着钢鞭就要杀过去,却被旁边的东厂番子拦住:“黄总兵当务之急您还是想入城了了自己的破事吧”。
“老子有啥破事可了的,倒不信了杀鞑子还有罪了……”黄得功冷哼。
暮色降临,在城外清理战场的民夫,防御的明军以及外间侦查的部分探马纷纷回城,四九城的城门也悉数关闭,城中袅袅青烟冉冉升起。
东厂衙门里,常宇正在院中花架下和唐破天以及另外几个亲卫军的指挥使,泡茶饮酒,闻得外边通报后,先是一怔,随即苦笑:“还真是这老小子闯的事”。
黄得功威风凛凛得闯了进来,常宇起身刚欲说话,便见一物飞了过来滚到自己脚边,却是一个血淋漓的鞑子头颅,惊得旁边陈所乐等亲侍抽刀余要拿他,以为这老小子想搞事。
黄得功无视陈所乐等亲侍,直奔花架下桌前拎起酒壶就是咕咕咕一口灌了,然后往地上一扔,看着常宇道:“听说杀鞑子有罪,老子这两天杀几百个,厂督大人打算治我什么罪,扒皮还是抽筋”。
“哎呦喂,一进门又是扔人头又是甩脸色这是给谁俩呢”常宇看着黄得功笑了起来:“不过你今儿要没个说法让咱家点头,当真还真够你喝一壶的”。
“俺千杯不倒,再来十壶也不怕”黄得功哼哼的翻白眼。
“别扯淡,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给你一盏茶功夫决定你今晚是睡客房还是睡诏狱”常宇眉头一挑撇了撇嘴。
根本没用一盏茶功夫,黄得功甚至只说了不到十句话,却每句话都在点子上,特别是最后三句“我是不是有功?我该不该赏?该不该狠狠的重赏?”。
常宇听了苦笑起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话你说不出来,史大人说的吧”。
“甭管谁说的,是不是这个理?”黄得功不依不饶。
“是这个理”常宇长呼一口气,将领领兵在外,战场风云变幻要懂得应急变动,岂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