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督不用自谦,如今朝野上论行军打仗论平贼驱虏何人能与督主并肩,您是当之无愧的大明守护神啊!”
嘿,常宇更加不好意思,以茶代酒和邹逢吉喝了:“这话咱们私下开开玩笑就得了,且不可在外边说道惹人笑话不说,对本督也无益,邹知县当值捧杀之说”。
邹逢吉不以为意:“此绝非下官阿谀奉承,当是百姓由衷之言,又何来捧杀一说,厂督若不信,临淄现在就有几个外乡慕名而来的名士,您见见便知真假”。
嘿呦喂,常宇听他这么一说也略显好奇:“名士?说来给本督听听都有谁?”。
邹逢吉稍显尴尬:“本地名士而已,恐督主不识”又赶紧解释:“但下官并非诓骗督主大人,真有不少人闻名而至比如前顺天府乡试考官孙之獬自闻厂督大人率兵前来青州解围,便从百里外赶来便是要见厂督大人,他前日刚到临淄本欲过两天去青州求见,不成今儿您来了,厂督若想见的话,下官便派人去知会一声”。
“别别别,本督近日军务繁忙无暇别事,这种盛情就劳烦邹知县帮本督挡一下吧”常宇苦笑摆手,以他的性格就是没事做也没兴趣和这些所谓慕名而来的名士瞎逼叨,他心里给明镜是的,这些慕名而来的所谓名士其实不过是来投机取巧寻求捷径罢了。
邹逢吉点点头心中大赞,这小太监虽年轻却处事老道,不恋虚名也更能一眼窥破其中猫腻,不沾不惹便无一身臊。
“厂督军务为重,这些小事便由下官代劳吧”邹逢吉应了,哪知突然间常宇蹭的站来起来:“那孙之獬可是淄川县人,天启二年间的进士?”
众人见小太监这么大反应皆是一惊,邹逢吉慌忙起身道:“的确是淄川县人,也是进士出身但是哪年进士下官则不清楚了”。
嘿嘿,常宇冷笑不已:“缘分呐,缘分呐!赶着送上门本督岂能不见”说着对邹逢吉道:“劳烦邹知县安排个清静的地方”。
“哎哎好嘞,这就去办”邹逢吉连忙离去,他已经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那孙之獬,莫不是厂公的老相识?”旁边正在帮小道士挑鱼刺的李慕仙也看出点异样,出口问道。
常宇点头:“老相识了,认识了三四百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