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突又盯着常宇道:‘你觉得此事当真和唐王府一点没有关系?“
常宇立刻惊得一身冷汗,先前他一心推测案情忽视了崇祯帝的一些暗示,一听这话才醒悟过来,看来崇祯帝对当年朱聿键之事依旧耿耿于怀,即便朱聿键已被下狱,即便唐王府早被贼军烧成了废墟。
若是在往日,四下战乱不绝他无暇于此,可眼下有小太监为他做马前卒南征北战,他便有了空闲好好收拾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了,毕竟被压制了十余年,心理太压抑了,当年哪里受了委屈都必须翻出来报复一下方能泄恨,就如同朱聿键袭爵之后立刻便杖毙两个叔父报仇是一样的心理。
“世事无绝对,唐王府自也脱不了干系,臣会着人去查的”常宇赶紧道。
“如何查?唐王府都成废墟了”崇祯盯着常宇慢悠悠的说道。
“寻唐王府旧人查问,闯贼破南阳毁唐王府,废王朱聿键因囚凤阳幸免于难,另有其弟朱聿鐭等三人流落他乡,臣会遣人去一一查访”常宇俯首道。
崇祯帝点点头:“你南下时候莫忘了顺路去凤阳一趟,八年守灵或许能让朱聿键能想起些来些线索也说不定啊”。
“臣,遵旨”常宇暗叹,崇祯帝这是要将唐王府一窝端个干净啊。
皇城东安门外对过大街有家酒楼,名四海,因为紧邻皇城引四方豪杰文人雅士慕名而来,生意一年四季的火爆。
而今天好像更别的火爆,驸马都尉巩永固在内和三五好友相聚于此。
“此词当真是那东厂太监所作?巩驸马可别欺吾等啊”一年约五十瘦叟捋着山羊胡嚷嚷道。
“此乃清晨其在皇上跟前所作,岂能有假”巩永固伸出大拇指:“在下与其也算密交,其人甚诚不做伪,这首词甚得帝喜,鉴为上品,诸君以如何?”
“若是其所作,此子当真是天之骄子,令吾等汗颜啊”又一中年文士叹息摇头。
巩永固听了也是大喜,又道:“此词虽为上品却非其巅峰之作,出宫时闻一宫女言其偶遇常宇,闻其吟了句: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吾叹为观止!”
啊!原本喧闹的楼上顿时寂静无声,有人轻吟:“多情自古空余恨……多情自古空余恨,其子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诸位可曾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众人疑惑,那人又道:“此恨绵绵无绝期……”
楼上顿时哗然不已,白居易的,长恨歌,,此子竟然能隔空与唐时先贤名句遥相呼应,却毫无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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