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所以如今开茶税和加大商税,却十之八九入国库,皇帝落了不到一成,而且这几个月因为战乱,税收也没收上来。
虽说这段时间常宇也给他私人捞了不少,可皇家上万口子开销也大啊,明显有入不敷出,裤腰带勒得紧紧的。
其实不只皇家內帑,就是国库看似新入上千万停多,可是各地粮饷一发,加上北五省战乱赈灾要钱,所剩也是寥寥,户部尚书的头发都快被自己薅光了。
“这小子是会赚钱,只是有时候太过心急,征收茶税和加大商税已引的朝中反对声不断,他前日又给朕提议,对寺庙征税!嘿嘿,收钱都收到佛祖头上了”。
“啊,这样不太好吧”周皇后很是意外,不敬神仙只恐……
“常宇说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既已跳出三界外干嘛还占着俗世的便宜,享用百姓香火已改知足,却广占庙产无数而不纳税,说不过去”。崇祯帝笑道:“你说这小子的嘴是不是太毒了”。
“那,皇上怎么想的”周皇后略显担忧。
“朕打算和内阁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免不得又是一场口水仗”崇祯帝耸耸肩,周皇后叹息:“只怕不光阁臣,朝堂百官都要反对吧”。
崇祯帝叹口气:“谁反对不重要,这其实就是掰手腕,最后胳膊粗的赢,只要常宇南征大胜,朕就有底气赢”。
周皇后眼睛里开始冒星星了,皇帝真的变了。
常宇醉了,穿越之后第一次喝到断片,什么时候回到衙门的都不知道。
清晨时,在外间当值的宋洛书听到里边一声大吼:“握草”以为出了什么事,推门而入,却见小太监抱着脑袋,谁tmd的说粮食酒不上头。
头疼如裂。
“以后再喝酒我特么的就是孙子”常宇将头从冷水盆里抬起大吼一声,引得院子里的亲侍笑声不绝。
解酒茶一杯又一杯,至半晌午终于好了点,春心从外边回来悄悄告诉他:“皇帝召见了朝鲜的三个王子,安抚又赏赐允起明日回国”。
“叮嘱吴孟明让他把事做的滴水不漏”常宇揉着脑袋淡淡说道,长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