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都太特殊了,除非祖大寿在关外坐稳了后再说。
常宇并不想在这个话题浪费口水,转而问道:“即便是万五兵马攻城不足,但也不能让多尔衮吃好睡好吧”。
“那是自然”祖大寿微微一笑:“打不得却可撩得,便以先前之计一步一个脚印稳打稳扎,重修塔山堡,让多尔衮的神经时刻绷紧寝食不安,劳神费力苦不堪言”。
“怎么做你比咱家有经验,还是那句话放手去做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常宇起身拱手:“咱家明日就要回京关外就拜托祖将军了”。
祖大寿赶紧起来还礼:“分内之事末将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常宇嗯了一声又道:“吴三桂至少半年不能回宁远,鞑子至少一年内喘不过来,祖将军你的机会来了!报仇的机会,施展的机会都来了,勿负朝廷亦勿负了自己”。
这一夜,祖大寿失眠了。
他想了很多,脑海中常宇那句勿负朝廷勿负己挥之不去,朝廷暂且不说,总感觉小太监是在给自己创造一个机会,一个救赎的机会,一个弥补过往的机会!
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都六十五了距离古稀之年才没几年了,也没必要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如小太监所言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实现自我的同时也给祖家后辈赚个前程就是战死了也没啥遗憾了!
天微亮,总兵府大门外小太监翻身上马,身后数十亲卫全副武装随其出城。
祖大寿送至城南宁远河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末将预贺督主大人剿匪平乱旗开得胜”。
常宇拱手回礼:“此去一别少说半年,咱家希望再见之时祖将军已兵临锦州城下”。
“末将不敢胡乱答应,但绝对会尽心而为”。祖大寿拱手道。
常宇笑而不语,拱了拱手,打马离去。
直至其率部渡河而去消失不见,祖大寿才收回目光,矗立河畔久久不语。
“他倒还真的信的过咱们,虽说留下锦衣卫盯着,可吾等才刚回来不过数日,便将宁远城及数万兵马百姓托付,不得不说他……心大”。祖大成长叹一口气。
“他既然这么相信咱们,那就别负了人家,这小子对我口味,若是年轻几十岁真想和他拜把子”祖大寿淡淡说了句,调转马头朝宁远城缓缓行去。
“这小太监是干实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