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勋贵来分化常宇的权限,不然朝堂又少不得各种聒噪。
可刘文炳三人有两个是靠皇亲封爵一个世袭虽曾在军方任过职,但却没有率兵作战的经验。
可李黄马三人可都是百战之将,这不就故意以殿后押辎重的借口与李岩等人同行,实则套套近乎请教些经验罢了。
经验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而且只靠请教没有实战也是纸上谈兵,但套近乎却可立竿见影,而且非常有必要的,他们三人现在基本上是等于站队常宇,而李岩和黄得功则是常宇的军中心腹,多走近自然有好处。
清早,一天最凉快的时候。
中亭河畔的树荫下李岩的军帐旁边,常宇拿着一个勺子搅着吊锅里的稀粥,粥里有肉。
马肉,数月间厮杀不断,很多战马或伤或死便被杀了腌成咸肉充当军粮,也可以说眼下虽是饥荒,但将士伙食还是不错的,每顿都能见着肉。
远处各部兵马正在忙着渡河,也有一些在忙着生火造饭,十里范围内人喧马嘶闹腾的很。
常宇部赶了一夜的路,这时都进入了梦想。
李岩行军不同常宇那样拼,走清晨走傍晚走上半夜,余下时间都在修整。
黄得功和马科及刘文炳等人在远处热聊着什么,常宇则和李岩在军帐外煮粥说着话。
“入山容易出山难”李岩在贼军中混了多年,熟知贼军的战术:“夏日山林枝叶茂盛,贼军容易隐蔽埋伏,加上蚊虫侵袭对官兵大是不利,但若想将其引入山外歼之虽是个好办法,可贼子却也精明的很没那么容易上当,但倒也并非不可,只是督主舍得下本钱么?”
常宇嘿嘿一笑道:“老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安庆,庐州两府本督都可为饵”。
李岩一惊:“大手笔,可督主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便请李将军,哦不,李柱国给润润笔”常宇嘿嘿笑着,李岩连道不敢。
青烟袅袅间,两人在树下端着碗喝着粥低声密议,远处一片小树林旁边,十余人被半吊着,身上血痕斑斑。
“那几人……”常宇眉头一挑。
“行军途中对村妇不轨被宫字营抓了个现行,好一顿打”李岩撇了一眼淡淡道。
“你的人?”常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