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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无法沟通。
常宇摇摇头就要离去,素净又叫住他:“是淮河大还是长江大?”
“当然是长江了”常宇一怔:“你没见过江么?”
没有,素净摇摇头:“只见过黄河,这淮河都是第一次见,没想到这么大,那长江岂不是像海一样了?”
常宇笑了:“长江之所以将长江是因为他长,而非宽度,而这淮河却是南北分界线,河面宽广算咱大明数的着的大河之一了。”
“南北分界线?”素净一脸疑惑。
“淮河之北,便算北方,南边就是南方,咱大明南北之分,就是从这里划分滴”常宇轻轻一笑“怎么样,跟着本督跑江湖长见识吧”说着转身离去。素净呲呲牙,翻了个白眼。
天微微亮,春祥一行告辞离去马士英和路振飞送至城门方回,马士英心中惴惴不安,而路振飞则是另外一个心思,望着那处高墙忍不住一声长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被废的藩王仅仅一个“暴毙”便了了终生。
至于暴毙的原因没人去追究,甚至尸体都没多少人关心,毕竟已废为民,死了草席一卷随便就埋了,除非哪天某个皇帝想起你了,给你一道赦旨才能转而厚葬,只是这种机会和例子简直太罕见了。
路振飞不知道朱聿键此时尸体被埋在哪里,就像当年没人知道鲁王府的归善王以及徽王朱载埨埋于何处,其实他也是可以去问问甚至去悼念一下,但若只是个平常身份的人他早就去了,可事关一个废藩王,身份太敏感他决定不搀和这事,因为春祥给他的暗示已经太明显了。
这种事东厂完全可以悄悄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查案”为何偏偏要找自己了解情况?这不摆明就是既让你知道,又让你闭嘴!
凤阳县西十余里外淮河之畔有个大湖,后世的蚌埠市龙子湖,只是这时候只有怀远县还没有蚌埠呢,四下皆为荒野,树深林密。
半晌午,春祥一行抵湖畔,一个番子将手指放入口中吹起了口哨,不多会便问远处有回声,又等了一会来了三骑,两个番子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的朱聿键。
“刚出土么?”春祥笑道:“为何不洗漱干净”。
朱聿键面无表情:“都是一个死人了,洗不洗又有什么不同”。
“你若是真成一个死人,则没有了价值,倒不如咱家真的送你上路得了”春祥似笑非笑,朱聿键打了个激灵:“你们东厂的人,果真都没点儿人情味么?”
“也不尽然”春祥跳下马伸了个懒腰:“人情味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