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太监兵,但毕竟还得遮着掩着的,也只能在宫里和北京城里耍个威风,可这小太监可是光明正大的呀,你说能不横么”。
“即便如此,您不觉得依然过了点么?他手下兵马若是这么没规矩这么骄横跋扈的话,能所向披靡?但凡一支善战兵马无不军纪严明。”刘孔炤冷笑起来,徐弘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着背后……”
刘孔炤微微点点头:“或许他让我来军营其实就是借机敲打一下”。
徐弘基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让你来军营等他,那意思就是他一会也要来,说着猛的脸色一变,难不成他要查……这么快就动手,当真要撕破脸拼个你死我活了……”
“不会的”刘孔炤摇摇头:“若是平常他或许一言不合便动手,但眼下这当口即便他内心有十万个杀心也不会动我们”徐弘基哦了一声眼睛眯成一条线:“非常时刻他哪里有功夫在南京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若将我等给办了他只会更加寸步难行,要银子没银子要粮食没粮食,便是兵马亦难从容趋势,这样的话他拿什么去和贼军斗,指望千里奔袭的那几万人?贼军便是拖也将其拖死了”。
刘孔炤点点头又道:“他眼下虽不会动手,可一旦战事过后便会秋后算账,那个时候他将会毫不犹豫的举起屠刀,所以眼下咱们……”徐弘基猛然扭头看向他,一脸骇然道:“你不会是想……”
“国公爷不要会错意”刘孔炤苦笑道:“他此时有求吾等便不与雷霆手段,仅敲打点一下,吾等若顺坡下驴,这样你好我好便是日后真的算账他也会手下留情,甚至会不了了之”。
“你如何肯定他日后不会过河拆桥斩尽杀绝?”徐弘基挑眉问道,刘孔炤哼了一声:“如今咱们有的选择么,难不成国公爷真的要与其硬碰硬斗下去?再者久闻他与北京城那些勋贵亦不和,但可曾听闻他照死了整谁了么”
徐弘基脸色愈发凝重:“你不是说这当口他不会真的与咱们撕破脸的么?”
“他是不会与咱们撕破脸,但前提是咱们得知趣,若咱们一点儿都不服软,您觉得以东厂的秉性以那小太监的狠辣以及当今局面,甚至皇帝的心思,他难不成还给咱们服软?”
徐弘基不吭声了。
刘孔炤叹口气:“他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将,他是东厂,是哪个杀人如麻的人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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