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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千缕,酒一杯,声声离笛催。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众人一时痴了,这曲调和词古意浓浓,离别之愁扑面而来,让人能瞬间陷入其中感同身受。
常宇一曲终了,众人依旧沉浸其中难以自已,许久祖大寿长叹口气:“督公大人,这曲出自何人之手可有名儿?”。
“咱家触景生情,信口拈来让祖将军见笑了”常宇面不改色心不跳非常不要脸的说道。
祖大寿惊讶万分:“未曾知督公大人文采斐然,当真是个文武双全的少年俊才!”常宇轻笑摇摇手:“祖将军美誉咱家受之惭愧,东施效颦之才也就在咱们这些当兵的粗人跟前显摆一下,入不了大雅之堂更难入那些文人骚客的耳目,何来文武全才了传出去笑掉那些人大牙”。
“你莫自轻,汝之才可足令满朝文官羞愧难容”朱媺娖在车里大声说道,众人忍不住齐刷刷的看向她的马车,更有祖大寿的手下疑惑,怎么还有个女的?
常宇根本不接她话茬,而是对祖大寿拱了拱手手:“此情此景甚合词意,便见这曲儿名为《送别》,送于祖将军吧”。
祖大寿连声道好,又忍不住大笑道:“是末将送别督公呀,只是奈何末将粗鄙别说作词作曲了,就是写个大字都画不圆”。
“嘿,写大字是朝里那些没用文官擅长的事,咱们为将的只需会打仗便可,古往今来没听过写大字能保家卫国的,还不是得靠咱们将士铁马金戈马革裹尸,去他妈的写大字,咱们只管痛快便好”常宇这话一出口顿时引来身后诸将士的呼喝声,连祖大寿也哈哈大笑:“这话虽显偏颇但听了痛快!”
渡了宁远河,祖大寿还要再送被常宇婉拒:“高第运来的粮草马上就要抵达了,加上北边还修军堡,军务繁忙没必要将时间和精力放在这些客套事情上”。
“既是如此,末将便不相送了”祖大寿抱拳拱手看了常宇有看了朱慈烺:“督公大人,大公子,咱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常宇拱拱手没说话,朱慈烺赶紧还礼:“后会有期”。
众人随即道别祖大寿勒马回城。
行里许路一直没说话的常宇对朱慈烺伸出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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