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见到了一别许久的春祥。
“嘿,你何时回京的”许久不见春祥了人变得健壮黝黑也成熟了,更重要的是身上已能看出气势来了,这大半年在东厂摸爬滚打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宫里头懦弱的打杂太监了,宫里宫外的谁见了都得喊句春公公,敢叫小春子的怕皮痒了。
“比大哥先一步,今儿一早刚回来听说您出京了以为又要一场好等呢”春祥一脸激动说这话,伸手要扶常宇上车。
“走着回去吧”常宇伸了伸胳膊:“济南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水到渠成,刘家从头到尾都非常的配合没敢说个不字……”春祥一脸邀功的兴奋劲:“入济南后先封城再戒严,刘家上下瞬间就怂了……倒是把德王乐的几天笑不合拢嘴,天天找我吃酒……”
常宇忍俊不禁,往日德王朱由栎在济南被刘泽清骑在头上撒尿那日子可不好过,而今终于熬出头了自是开心的紧。
“他就没说怎么感谢我?”常宇嘴角上翘。
“说了,他说和您的那点事一笔勾销!”春晓有些疑惑:“大哥,您跟他有什么恩怨么?”
“恩怨倒没有,反倒是欠他一屁股债”常宇笑了笑:“这小德王会做人啊”春祥这才反应过来:“您南下平贼时走济南借的粮食他要给您一笔勾销?乖乖,好大的手笔啊!”
且,常宇嘴角一撇:“都是算盘精,你真以为他那么大方?免了一笔粮食他得到多少地,刘泽清在济南占了那么多良田他能不啃两口?”
“咳,我就说么”春祥苦笑摇头,忽然道:“要么趁这当口我再去敲他些?”
“别别别”常宇赶紧摆手道:“杀鸡取卵得不偿失啊,慢慢养肥了可劲下蛋。”
刘泽清经营济南数年加上掠劫所得,说他富可敌国有些夸张但绝对不比山西那几家富商任何人差,至少人家当年行贿内阁首辅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就凭这点便知其家底有多厚了。
这次抄家抄的非常干净,除了给其孤儿寡母留些生活必须外,土地充公,粮草充公,银钱充公,连府邸家宅全也全部充公。
不过现银的确没抄出多少仅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