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纪外还要三天一操练?十天一大练,昌平距离北京那么近?经常有番子和锦衣卫过来查探,部将洪田义不敢偷懒?每天早起晚归生怕被捉到把柄,还连累了马科。
手下人来报城东有一队兵马在沙河那边扎营,前去探问竟是东厂卫的人?洪田义闻讯立刻紧张起来了?常宇奉旨巡视九边的消息早就传遍边关各处?而蓟镇就是第一站。
洪田义算定东厂大太监来了,慌忙亲去营地拜见?哪知连营地的三里范围没机会靠近,东厂卫不带任何感情告诉他:做好自己分内事无令不得前来。
纵是内心有各种疑惑,但洪田义哪敢不从?率人回城之后立刻自查上下叮嘱个遍,生怕出了什么乱子,东厂就是催命衙门,大太监还有尚方剑,说砍谁那就咔嚓一下的事?连审都不用审。
沙河畔边的一个小村子?一个六七岁的鼻涕虫抱着一只瘸腿的土狗紧张的看着村口的几个人,这几人衣着整洁干净,身后不远还跟着几个带兵器的大汉,鼻涕虫心里有些害怕,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
一个六十多岁的衣着褴褛满脸蜡黄的老人从村子里蹒跚而来走到鼻涕虫跟前看都没看朱慈烺兄妹几人,然后将那鼻涕虫拽走了!
“天都这么冷了,他们还身着薄衣而且还破了那么多洞……”坤兴公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朱慈烺却一脸麻木:“为兄南行时入眼皆如此,饿殍满地树皮都没得啃,天灾兵祸后老百姓活着就算好命了,你只觉得他们身着单衣,但绝想不到这身单衣极可能是他唯一的衣服了,过寒冬时也为唯一的寒衣”。
“那,那岂不是冻死了……”
“要冻死的又何止他一个,今年不知要冻死多少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兄妹俩扭头望去便见常宇骑马缓缓而来,坤兴赶紧冲过去:“那,那你快帮帮他”朱慈烺苦笑摇头。
“我现在所作的一切,力拒外辱平内乱,查贪反腐整顿军务都是在帮他以及他们,但熬不熬的过今年冬天便只能各安天命了,我不是如来佛祖举手之间就能拯救众生”常宇看着那村子一声长叹。
村子来了外人引的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