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转过身看着那个眼神中充满忧伤的小道姑。
“呃……贫道,我,没有什么事啊”青衣正在想心事猛然一怔。
“说说你在道观的生活,说说你的师傅以及师兄妹什么的”常宇淡淡一笑,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就地扒拉些干草干柴点了,青衣也帮手捡柴架火一边说着自己的师傅……
对面的客栈里,素净站在窗口遥望这河边的两人,又抬头看着天空随风肆意飞舞的雪花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北京城也在飘雪,毛毛雪,不过风很大,呼啸而过让街上行人忍不住缩着脖子加快脚步,可皇城里乾清门上的崇祯帝却傲人不惧,任由风雪在脸上吹打,目光在远处民房上掠过又看望天空:“那小子心野了,许久没了音信”。
“皇上说的是太子么?”身后的王承恩凑过来低声道:“太子每个十天半月必有书信送来……”
“朕说的是常宇那小子,自从拉了泡臭气熏天的屎就见不到人也听不到信了,实是狡猾又可恨”崇祯帝哼了一声,王承恩忍不住轻笑:“常公公,咳,常公公估摸也知道有皇上给他擦……咳咳有皇上给他善后,而且常公公在那边又是整顿军务又是反贪查腐安抚民心,可能忙的紧……”
“他确实忙的紧”崇祯帝点点头,这段时间常宇虽然没什么密信与他,但锦衣卫却是送来很多有关他在那边的信息,军务民政他无所不管,还搞了个什么打黑除恶,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反匪谍,李自成伏了一盘大棋在境内搅局,据闻那个帅是其帐下三大军师之一,不知常宇捉到他没有。
“不过这也不是他当甩手掌柜的理由”崇祯帝揉着脑袋一脸无奈:“他捅的篓子一天不堵上,朕就一天不得安宁呀”这话王承恩听了也是苦笑摇头,月前身在大同的常宇突然给东厂下令缉拿皇亲勋贵一口气抓了十余大佬关在东厂诏狱,令朝野哗然,这些大佬代表的各方势力齐齐向朝廷及崇祯帝施压要放人,至少要给个解释。
崇祯帝四两拨千斤,将责任推给常宇先稳住内阁几个大佬,暂时压住了局面,但暗流涌动,先是各家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关系想要探监,但任谁都无法靠近东厂衙门十丈之内,更别说进门了,随后风言四起说东厂已秘密将那些人处死,且越传越夸张,偏偏老百姓都爱听这种阴谋论八卦。
再接着每日朝会必有朝臣为此事叨叨个没完,崇祯帝总是以待常宇回京自有定论应付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