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克重说了半响,轻笑问道。
第五点点头:“倒也全非为了你们,那几个平日没少欺负我,正好宰了泄恨……我本以为你们是李岩的人,当时想不明白怎么如此冒失,开始以为是不小心暴露身形被贼人追赶一路闯关斩将,可是若是被贼人追杀当遁入山里,你们却是从山里奔来的呀,初时甚为不解,李岩手下怎么有如此莽撞的探子,此时方知是东厂的高手们”。
常宇又笑了:“第五兄这话里讽刺意味很重啊”第五嘿嘿一下也不否认:“你们东厂的那个大督公是个少年英雄,打仗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着实厉害的很,对手下人影响极大,人人效仿,但汝等可知,做探子侦察情报和上战场打仗完全就是两码事,做探子要低调隐忍……”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相信任何人”常宇轻笑打断他。
初五克重一怔,然后笑了:“你不信我?”
常宇歪头一笑,没说话。
初五克重起身从在那土地神像底座摸了一番然后扬手抛来一物,常宇伸手抓住定眼一看是锦衣卫的腰牌:“可是我又怎知这腰牌不是某个锦衣卫遗落,或者是被你们杀了所得”。
第五克重双手一摊:“那掌柜的说如何打消你的疑虑?”
“第五兄三年前便在西安执行任务,可知当时的锦衣卫暗口?”常宇突然问道,第五克重眉头一挑,常宇手已摸向了刀柄轻声说了句:“锦衣血屠九千万”。
“掌柜的何必诈我,这是总谕切口,用来表明锦衣卫身份的”第五克重嘿嘿一笑,对着西北拱手:“只因此命奉皇天”。
“这切口倒也没错,但在下还有个疑问”,常宇的手并没有离开刀柄:“你说镇上贼人暗探和眼线已为你所杀?”
第五克重点头:“确实,一共六人,午后为我所杀,尸体就在村西头乱坟岗”说着嘿嘿一笑:“反正即便他们发现了也会把帐记在你们头上”。
“我倒也不在乎多那几条人命黑锅,也不想知道第五兄如何杀掉那六人的,只想问一个问题:后边贼人不可能这么快追到此地,前边的也没可能这么快来堵,这镇上的又被你所杀,可刚才在客栈袭扰我那丫头的两人是谁?你莫说是镇上青皮,我手下那丫头虽不善兵器但杀几个江湖武师不在话下,她内力霸道普通人中他一掌非死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