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看了他的举动,况韧和陈汝信对视一眼摇头苦笑。
贼人当然不敢过来,无论对岸防备有多严密,以李岩对贼军的了解以及他的谨慎性格,这边只会加倍!明岗暗哨,这百里防线一山一石一木间,你想不到他布下了怎样的天罗地网。
马扔到对岸了,这边重新换了健马,但众人也没了力气策马奔腾就那样慢悠悠的晃着走,受重伤的大耙子也不用躺木筏上或者忍痛骑马了,由专人抬着,只是这货不停的嚷嚷:“掌柜的,若俺死了,你一定要亲手给俺写个碑文啊!”
常宇听了直翻白眼,青衣有气无力的安抚大耙子:“你死不了,至多受些罪……”
青衣发了大招之后整个人虚弱的很,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是软绵绵的勉强能骑马,常宇不忍,生怕她摔下来,不过这荒山野岭的也没马车给她坐,倒是青衣一直用很坚定的语气说:“我没事,若可以还能给放个大招”引得众人大赞起哄不已,周边将士却不知道他们欢呼个啥,一群人疯疯癫癫的。
常宇却叹口气对青衣道,本督虽不谙内功法,但也知道定是脱了力,或许还能放个大招,但只怕危及性命了,好在咱们现在已安全了不用你在拼命好好养养身子。
又行十余里,李岩竟赶来,原来他今天不在城中而是在城外军营。
军营就在中条山北麓山脚下的尧王台的那个山坳里,易守难攻又避风,距离东边蒲州城不到二十里,其西北数里外就是蒲州镇再往西北就到黄河边了,那儿有鹳雀楼有大铁牛。
李岩见到常宇时候那个表情当真是精彩,总结两个字就是无语。
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常宇此时蓬头垢面糙成个要饭的似的还带着一身伤,却看着李岩笑嘻嘻。
“过瘾了?”
李岩终于憋出了这句话。
“过瘾了!”常宇哈哈大笑,打马向前:“老他么的刺激了!”
“督公是刺激又过瘾了,可是让吾等每日提心吊胆,大公子和九公子一天到晚……唉……”
“怎么,他俩还没回京么”常宇低声问道,李岩摇头:“督公说让他们候着一个月,这才不足半月啊,话说末将曾提议先护送他们回京,奈何……大公子还好说,那九公子死活不从啊,说非要和您一起回”。
“她就是那性儿”常宇并不想在外多提坤兴公主便岔开话题问:“史尚书可有消息了?”
李岩摇头:“未曾听闻,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