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巡视九边见过各种各样的生死,你此时不过一县父母官,见识也只不过这一县惨状!等你将来坐到知州知府巡抚时见的会更多,担子会更重,难道遇到困难就只会跪地哀嚎么”。
“何时是个头啊!”于成龙紧握拳头用力捶地。
常宇扶住他:“快了,快了!你给本督些时间,本督也给你些时间”说着起身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县老爷,刚才那是何人?”待常宇离去,一个仆役扶起于成龙问出了围观村民都想问的问题。
于成龙抹了眼泪,望着远去那些人的背影,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不是人”。
啊,众人大骇,不是人?
“他是脊梁”
“那于成龙大小是个官,且你之前对他多有赞誉怎么如此不堪,竟还哭鼻子了”回去的路上朱慈烺随口一句却惹来常宇怒目,顿时吓的一个激灵,同常宇相处这么久从未见过他对自己如此神态,别说朱慈烺,随行人大吃一惊,他怎会对太子这般,实在太过无礼甚至可以说是忤逆。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朱慈烺小心的问道,他对常宇非常敬重和钦佩但也真心怕他。
“若你真心为民,怕是在这地方待不下去一个月,哭的也会比他还惨!只有那些尸位素餐之辈才会没有感觉,只懂的迎合上级蝇营狗苟!”常宇强抑怒火一字一句的说道,但朱慈烺能感觉到他很生气,很生气,连忙道:“我错了,我不该……”
“罢了,位不同你也无法感同身受”其实常宇并非全因朱慈烺这句话,而是一种情绪受到了影响太过压抑。
“你记住我的话,不管将来我是生是死,只要你做了皇位一定要重用此人,此人为国之重器得此一人保你一朝受用!”常宇对朱慈烺一脸认真说道,朱慈烺使劲的点了点头:“你不会死的,我亦记得你这话,将来重用于他”。
一日后抵广平府(府治永年县,今邯郸永年区广府镇邯郸城下,常宇一行却并未入城而是直接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