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了,常府这会儿特别的清静。
老胡让厨子炒了几个小菜又温了酒送来,又将房间内的炉火拨旺了些,看到常弁在门口傻乎乎的看雪,冷风夹着雪吹进了房内,忍不住皱眉,便走过去拍了拍常弁示意他进来把门关上。
正在和春祥说话的常宇瞧见了,便道,无妨,把酒赏雪,咱们也附庸风雅一番。春祥和老胡忍不住笑了,常弁也跟着傻乎乎的笑着,然后猛的冲到院子里疯狂的蹦跶起来,丝毫不畏风雪严寒。
常宇一路疾驰而来确实疲惫,但远没有他在皇宫里看起来那样疲惫,至于为何在皇宫要作疲惫不堪之态,懂得自然懂。
春祥是他最好的朋友,两个多月不见自是有说不完的话,房外风雪呼啸,屋内温暖如春两人举杯小酌说着这两个月的种种,老胡在炉子边打着盹,看似睡着了,却总能再酒尽时起身续酒,火弱时添煤,精彩时喝彩。
其实常宇并不需要他如此照顾,他完全可以回房去休息,但对于老胡说,他需要的是陪伴,哪怕只是在旁边听着常宇说话打着盹都比回房睡觉舒坦。
就像常弁一样,他也完全可以去睡觉,其实这个时候常府上下出了他们几个和值夜的侍卫外都早已入梦乡了。
可常弁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睡不着。他不会说话无法用言语表达心情,就使劲的蹦跶,在院子里玩雪弄的全身湿透了,然后进屋子里在老胡旁边烤火,甚至还偷偷的喝两口,然后不多会就醉倒在地呼呼大睡,引得常宇和春祥相视一笑。
常宇又将他的云南之行给春祥说了一遍,自是无所隐瞒,而春祥也将这两月京里头发生的大小事都说了,因为过年这两个月京里头其实相对平静,并无大事发生,朝廷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京畿一带的民生恢复,以及如何帮助京城的难民渡过寒冬以及京西的几个工程进度。
唯一算的上是大事的,还是被关押在东厂诏狱的那批勋贵的家属又不消停了,临近年关的时候又闹了一阵,联合起来上书,若有罪便治罪,若无罪便放人,关着算啥事呢。
“有没有查出有直接联系的人?”常宇当初之所以下令抓人,便是因为有人泄密太子出京,让太子险遭不测。
可春祥说了,这段时间内他严查之下确实发现宫里头又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