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抬出去醒醒酒吧”常宇轻笑朝屋里头喊道:“厉兄,是自己走出来呢,还是我找人把你抬出去呢”。
郑芝龙听了有点懵,不是姓陆么怎么又喊厉兄。
哎,一声轻叹,草甸上的厉行天翻了个身:“何人扰我清梦”说着微微睁开眼朝门外看了一眼,而后又使劲揉了揉眼睛作惊喜状:“可是西门兄?”
常宇哈哈大笑:“可不是,厉兄终于醒酒了”。
“嘿嘿,竟然真的是西门兄”厉行天翻身而起兴奋的走到门口想要伸手去拽常宇,青衣抬手一掌将他拍退,厉行天顿时感觉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巨浪击中一般,这不起眼的小道姑竟有如此功力,厉行天眉头一皱不过也是一闪而过,便笑呵呵道:“西门兄不在关外吹雪怎么跑到这儿吹风了”。
“都入夏了,何来雪可吹,便来这吹吹风,到没成想在这偶遇厉兄,对了,厉兄怎么会在这呢?还有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刚才跑的比兔子还快,追的在下好辛苦的”常宇盯着厉行天一脸玩味道。
“我本江湖客,足下无根走到那就是那……西门兄刚才说什么,追我?我晌午醉酒一直在这庙里睡到现在,何来追我一说”。
“是么”常宇看着脚底下的四把飞刀,然后用脚踢了踢:“难不成是我看花眼了,还是说厉兄得了失魂症(梦游”厉行天顺着看了他脚下的飞刀,讶然出声:“咦,这不是我的飞刀么,怎么落在这了,难不成我真的有失魂症……”
嘿嘿,常宇笑了,但脸上已没了和气,且愈来愈冷:“不给你个奥斯卡都亏了”。
“西门兄说的奥斯卡是什么?”厉行天一脸蒙的样子,常宇叹口气:“你当知我不是西门而是东门对吧”。
厉行天笑了笑,并没说话。
“你更知道我吹的不雪而是嗜血”常宇冷笑,厉行天还是笑而不语。
见他不说话,常宇转身走到院子里,背着手看着夜空:“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厉行天,你何故如此?”
厉行天终于叹了口气:“行走江湖的有句老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