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九则和朱重生带着几个亲兵骑马朝南熘达去了,想要那边村子看看郝摇旗昨晚休整的如何。
昨夜一场雨,使的荒野泥泞不堪,老九几人持缰缓行打量四方风景,行不足二里地,遥望西边荒野有数骑狂奔不由挑眉,认出那是外围探子,见其状便知有情况,使了个眼色几人纵马快奔迎了上去。
“报大人,前方三里发现敌踪”相隔十余米探马认出老九便老远喊了起来。
敌踪,老九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应该是荆州的兵马。忍不住看了旁边朱重生一眼:“这么快!”
他这才刚入荆州地界不过二三十里地,到荆州城差不多还有近两百里地,对方竟然这么快来了,好家伙,够机警的,也够严密的啊。
不至于吧,朱重生表示怀疑,疑惑间探马近了跟前,便仔细问了,方才得知,原是在前方数里外的一村子遭遇到一小股骑兵有二十余众,探马势单未与对方当面交涉,便急来示警。
“未必是荆州兵马,或许是马匪强盗亦无可能”朱重生皱眉说道,老九哼了一声:“荆州兵马本就是贼盗,有何区别”。
“区别大了,若是匪盗不过偶遇,若是荆州兵马那说明人家有备而来或者是候着咱们呢”朱重生一脸凝重:“若真如此,此事难善了”。
“草,老子来者本就不善,为何要与他善了”老九一脸不屑骂骂咧咧,随即对一个探马道:“去南边通报酒罐子一声,余下跟着老子去会会他们,瞧是哪条道上的”。
“将军不可大意,不知其深浅不可妄动”朱重生连忙阻止,己方不过七八骑,而探马报知对方有二三十骑,兵力悬殊有些大,且若对方是荆州兵马兵马或许不敢擅动,可若是地界上的亡命盗匪不讲规矩,上来把你给办了,那可找谁说理去。
老九不以为意:“书生,你若胆怯便在此等援手,老子可耐不住了”说着缰绳一抖,双腿一夹,胯下战马如风而去,身后七人紧随其后,朱重生哎呀一声,拍马追了上去:“吾何以谓书生,掌中三尺剑亦曾饮血……”
“妈的,一嘴文绉绉的还不说自己是书生”老九骂了句,身后随从起哄:“书生快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