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两人相视一笑,王承恩又突然说道:“你猜咱家碰到谁了?”不待常宇张口便小声道:“国丈爷”。
哦,常宇有些意外:“不会是去碰运气的吧”说着拍了胸口:“幸好咱家没去”说着一瞥王承恩:“不会……”
王承恩苦笑,跺了一下脚:“您当咱家为何这么快跑回来”。
常宇哈哈大笑:“王公公这趟没白跑啊,听了该听的,看了该看的,也见了该见的了,您赶紧进宫去吧,皇爷等着听呢……”王承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拱手作别:“咱回头见”。
常宇转身上了马车,亲侍公干的公干放假的放假全都不在身边,只有况韧带着十二个亲卫随侍:“厂公,回衙门还是去别处?”
“春祥何在?”常宇问道。
“衙门里头”况韧赶紧道。
常宇哦了一声:“叫上他,回家”。
马车沿着皇城根缓缓而行,这点上几乎没有行人,待至胡同口时候春祥窜上车带来一股冷风:“从早上待到现在,皇爷对大哥可是真器重啊”。
常宇苦笑,摇头无语。
“晚饭可吃了,没吃咱哥俩今晚整点?”春祥看常宇一脸苦涩,便笑呵呵说道,常宇微微点头:“也罢,回去让老胡弄俩菜,咳,倒是很惦记他的手艺了,对了,镇西伯那儿你去了么?”
春祥点头:“送了份贺礼,客套一番就回来了,大哥您不是说了么这热闹咱们不便凑么”。
常宇嗯了一声:“那份礼是以你还是以我名头?”
“以衙门名头”春祥一脸得意,常宇伸出个大拇指:“有长进”。
“对了,大哥,你知道我今儿在那边碰到谁的人了?”春祥突然一说:“锦衣卫的几个暗线,但绝对不是我派过去的”好像知道常宇想要说什么,春祥又赶紧道:“也决然不是卫言的人,是鲁成的人”。
“南镇抚司?”常宇果然有些意外:“他们去那干嘛?”
春祥眼睛眯了起来:“我觉得他们要动卫言”。
“他们要动卫言,去周宅干嘛,难不成卫言去了?”常宇一愣,春祥嗯了一声:“卫言去贺喜连我都觉得意外,他和镇西伯何时有的交情,当然他也有可能奉命去的”。
常宇皱眉沉默不语,春祥看了他神色低声道:“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