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接让多铎率部前来。
使者和使臣以及军队,那区别是很大的了。
使者是传话,使臣是商议,那军队来了就是办事了,甚至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且多铎认为之前的再三催促已经给尽了朝鲜脸面,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所以他率部前来,先以局势施压,若朝鲜认怂了,老老实实把东西给置办齐全,自个就当来熘达散心了,若其还嘴硬心硬的,他不排除使用武力,在汉城一番烧杀掠劫,甚至逼宫!
再大不了,便取而代之,虽然早先阿敏就曾有过这想法,只是迫于当时的局势不允许罢了,然则现在……内忧外患,一咬牙还真就给取了!
所以说多铎现在并无具体计划,属于走一步看一步,而且并不着急立刻杀往汉城,否则若如刚入境时那边行军,此时已至汉城外。
他料定自己走的越慢,汉城那边越恐惧,且很快就会做出反应,十之八九会遣人过来服软。
不过多铎只料定了一半,汉城那边知道有清军入境确实恐慌不已,但却并未立即遣大臣前来接洽,只是有人马在暗中盯梢,直到到了平壤这儿,汉城那边才派人过来正面质询,何人,何来?
多铎这边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报了身份。
来人竟是大清的豫亲王多铎,这下让朝鲜王宫震惊不已,只是惊恐之余还有那么一点点点的小窃喜,他们知道这次来的不是小虾米,而是条大鲨鱼,逮鲨鱼有风险,然富贵险中求。
于是在第二天,朝鲜的领相金鎏前来营地拜见多铎。
说是拜见,实则是质询,你来干啥,你要干啥,你想干啥。
多铎根本看不上金鎏,对他也没好脸色,直接说我来玩的你信么?
金鎏当然不信了,斥清廷无礼,朝鲜虽为藩属,但清廷也不能随意遣兵马入境……
多铎根本不接这话茬,直言:“汝等自知本王前来所为何,又何必废话连篇”。
金鎏据理力争,朝鲜内外交困,天灾人祸之下民不聊生,尚且无法自足,哪里还有多余补给清廷……可是这些话在多铎听来就是屁话,他不是使臣不是来商量的:“汝等不与,本王自取”且放出话来:“与汝十日之限!”
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就是这样,无论金鎏如何据理力争,如何哭穷,多铎态度始终如一,不听屁话,过期不候。
金鎏悻悻而回,将话复述给李倧,令其大怒,拍桉大骂不绝,随后君臣密议,火中取栗,干了!
成败在此>> --